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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以上都是相当自私的想法,我该很欣慰,最起码这辈子我已经认真喜欢过一个人,也被一个人认真喜欢过,细致品位过宇宙中最大的奥秘,实在是太好了。
这种阴冷的天气还要下雨,实在是太让人烦恼了。
偏偏,张芹还要去上班,罂燚身体又开始不好,从大早上就听见她咳嗽的声音,等张芹去卫生间洗漱的时候竟然发现厕所纸篓里有几张颜色奇怪的卫生纸。
以做了二十多年女人的经验和数年警察的经验来判断,张芹觉得那纸上沾着的东西有古怪。
将纸捡起来摊开,果然……
“你生理期?”
张芹洗漱完在穿外套的时候问又躺到床上去的罂燚。
罂燚缩在雪白柔软的被子里,就像是香喷喷的花卷。
她从迷乱的长发间露出一只眼睛看张芹:“是啊……”
“你半个月前不是刚来过吗?”
“……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聊,居然还算人家生理期的日子。”
“因为你跟我住了一段时间后生理期的日子和我前后脚,我自己的当然会记得住。
说吧你是怎么回事。”
罂燚把脑袋藏到被子里去。
张芹单膝跪在床上去扯罂燚的被子,罂燚死死拽着不松手,两个人无声地僵持了一会儿罂燚突然冲出被子对着地板大声咳嗽。
张芹觉得情况不对,帮罂燚顺背,听她咳嗽声音瞬变,伸手在她嘴前一挡,一口血喷在她的掌间……
张芹看着满手鲜红,问罂燚:“你都这样了还想瞒我?”
罂燚一边喘气一边转过脸去,低声说:“我只是不想你看见我只有一只眼睛的脸。”
张芹愣了愣,推了罂燚脑袋一下,罂燚怒道:“干嘛啊!”
“谁会嫌弃你。”
张芹去卫生间将血洗掉,拿了毛巾和水过来帮罂燚擦干净,让她喝水。
“你这到底什么毛病?不去医院看看?”
罂燚艰难地喝完水又要往被子里缩,张芹干脆直接把被子全部抱起来丢到一边:“多大人了,怎么一有事就整天缩?你这是不是那个倒霉的苏大给你留下的毒还没清除啊?你倒是给我说明白啊。”
罂燚摁着张芹的肩膀将她推开:“不许你说大小姐!”
“我就说了怎么着,她给你下毒,用你身体当解毒剂的培养皿,你倒是还念着她的好……”
“你想说什么,张芹?”
张芹一点都不委婉:“你是不是喜欢你家大小姐啊?”
罂燚一脸难以置信:“神经,你别这么猥-琐好不好。”
没被子盖,她索性翻身下地。
猥-琐?张芹这小半辈子还真是第一次被人家用这种词语形容,跟上去:“我哪儿猥-琐了?问问不行吗?”
“有你这么问的吗!”
罂燚一边往卫生间去一边戴上眼罩。
“我怎么不能这么问了,我想知道不行么?”
“哎呀你别烦!”
罂燚快步要夺入卫生间,张芹比她更快一下子将她堵住,罂燚“嘿”
了一声,相比身手的话张芹还真不是她的对手,但罂燚又一点都不想要弄疼张芹,一个缩身就从她的手臂下钻了过去,反手一隔,张芹撑着门框的手发软弹开了。
罂燚得意地吐了个舌头将门“咣”
地一声关上。
张芹觉得自己有点治不了这中二病少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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