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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那么麻烦的,粥不小心被六少奶奶碰洒了,她还没吃早餐,我得回去做好再送过来。”
陈姨拒绝袁少文的搀扶,对着江锦言说道:“六少奶奶说她喝腻了粥,下次六少可以提前告诉我六少奶奶想吃什么,省的惹她不高兴。”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陈姨从他出生就跟在他的身边,他了解陈姨,她明显话中有话。
“我盛粥给六少奶奶,她不小心碰翻了,应该不是故意的。”
陈姨掸干净身上的粥渣子,用拖把拖干净地板,拎着保温桶跟江锦言说声准备离开病房。
“不用再送饭过来了,少文,送陈姨回去休息。”
“那六少奶奶……”
陈姨看了眼洗手间的方向,“趁着六少奶奶年轻,好好调养身体,应该能恢复健康,以后六少可以少操些心,我这就回去拟好食谱给她过目,每天照着她的意思合理搭配。”
江锦言抿唇未语,陈姨退出病房。
“出来。”
江锦言敲了下门,语气十足的命令。
洗手间水声潺潺,楚韵没听到刚才病房中陈姨说的话,打量下稍稍退去些红肿的手臂,气恼江锦言食言叫陈姨过来,站在洗手台前没动。
“不喜欢陈姨?”
等了半分钟没见楚韵出门,江锦言沉了沉面色,拧开门,冰冷的语气透着几分责怪。
是陈姨不喜欢她!
楚韵抽过架子上的毛巾轻轻擦拭完手臂,拧干衣袖没看江锦言直接从他旁边走过去。
“一大早闹什么脾气!”
在抗议他昨天碰她吗?
昨天从游乐场回来,考虑到她的身体,他只想狠狠吻她一场发泄心中的不满。
她一点回应都不给他,惹得他一向傲人的自制力分崩离析,把她压在床上。
她死鱼样的反应燃没了他最后一丝理智,心口作疼,为了让她陪着他在痛苦的漩涡中一起沉沦,无视她的痛苦求饶,折腾她整整一个晚上。
“六少我是病人,身体不舒服,心情偶尔不美好,是正常事。”
手腕被江锦言攥住,扯动烫伤的地方,楚韵深吸口气忍住疼痛,换上平时笑嘻嘻的模样,低头去掰江锦言的手指。
这是在强调她是病人,昨天他不该碰她?江锦言眯了眯眼睛,手上增加几分力道。
楚韵疼的磨牙,甩了两下,挣脱不了他大手的桎梏。
清楚他吃软不吃硬,楚韵侧身一屁股坐进他的怀中,瞥了眼浴室外面没人的病房,右手抚上他露着青色胡茬的下巴,“刚才六少进来的时候碰到陈姨了?”
她小手柔弱无骨,触碰他下巴的力道不大,微微发痒,江锦言对她完全没有抵抗力,喉头微动,松开她的胳膊,按住她的手,沉声道:“老实点。”
低沉的声音带着运动过后的干涩,楚韵无意中瞧见他微红的耳尖,心头一跳,这是在害羞吗?!
为了确认心中的想法,楚韵唇边漾起抹浅笑,凑近江锦言的下巴,唇似有似无的擦着。
难得她主动投怀送抱,江锦言心中一扫刚才的不快,不给楚韵抬头看他耳尖变化的时间,低下头按住她的脑袋,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吻落下,须臾急切霸道的吻,变得温柔缱绻。
他身上的汗味混合着清冽的气息填满楚韵整个胸腔,她迷失在他偶尔的温情中。
哗啦……
楚韵被他带进装满温水的浴缸中,楚韵思绪回笼察觉病号服已半开,某人正覆在她的身上,脑袋搁在她的脖间,肌肤相贴,某处的疼痛让她瞬间身子一僵。
心里哀嚎,这人的需求是不是也太大了些!
她不过是……
楚韵此时特想甩自己一个耳光,没事干嘛去撩拨他!
为了自己今天不用在床上渡过,楚韵推了推江锦言下移的脑袋,“六少,你之前说这事得节制。”
江锦言嗯了声并没有打算停下的意思,楚韵害怕他会不顾她的身体上演一场浴室play,动着身子侧头躲开他的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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