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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开一些梯田和一些不适合机械进入的稻田,农户们已经开始使用小型的联合收割机进行收割。
有了这些小型机械的帮忙,农户们就省去了许多的功夫,可以大大降低劳动强度。
只要收割机开进田里,收割、脱粒、过筛等工序就可以一次性地完成,农户们只要把装好袋的稻谷运回晒谷场翻晒就可以了。
即便是那些收割机无法上去的梯田,只要把收割好的稻谷运到路边,就有拖拉机带动的脱粒机在一旁等候,在田头就可以完成脱粒。
如今的晒谷场已经再也听不到电动脱粒机的轰鸣了,因为它们已经被历史淘汰了。
岑佳华站在山岗上,看着山下的原野在短时间之内从寂静变成喧闹,变成了一个火热的劳动场景。
人声、马嘶声、机械的轰鸣声,交集在一起,演奏成一曲动听的丰收进行曲。
一个个身影毫无规律地散布在一块巨大的金色地毯之上,开动了手中的工具或者是机械臂,开始向稻田发出的攻击的行动。
于是,金色地毯一点点地被侵蚀,逐渐地露出了稻茬底下泥土的颜色。
完全金色的地毯被破坏了,变成一张斑驳不纯的抹布。
当然了,这种看起来似乎并不符合美学观点的变化在农民的眼里,却是最为美妙的事情。
因为水稻的收割意味着今年的收成已经进入粮仓,一直悬着的心也跟着放下了。
丰产并不等于丰收,没有颗粒归仓之前,即便田地里面再硕果累累,都不能让有经验的老农完全放心。
因为这个时候反而是有更多的天灾有可能对即将丰收的稻田发动致命的袭击,款风、暴雨、……等等。
这几天,吴放他们都请假回家收稻谷去了,除了每天早晚会上来喂鸭子之外,其他时间只能由岑佳华来照看养殖场了。
原本住在大坝上的莫老因为有事情回省城去了,偌大的大坝上就剩下岑佳华一个人冷清清地呆着。
不仅如此,原本热闹的建设工地也因为帮工们纷纷回家秋收,不得不暂时停工,变成了一片寂静之地。
每天在忙完所有的活之后,有些穷极无聊的岑佳华就会带着豆豆登上大院旁边的山头,看看山下的农民们热火朝天的劳动情形。
通过几天观察,岑佳华发现农民收获过程并不象诗歌里面写的那样浪漫或者是诗意,反而是充满了更多的艰辛。
即便是心中逐渐有了农用机械的帮助,但是每收一颗粮食都要付出极大的努力。
岑佳华听老陈说,一亩地最多能打500公斤的稻谷,按照市价2.4公斤来计算,最多也就能有1200块钱的收入。
然而这其中要扣除耕田、种子、化肥、农药、收割等费用,一亩田能留下的利润也就是500块钱左右。
水稻从播种到收获,一共要经历4个月的时间,在这四个月期间,农民就把水稻当成另外的孩子,细心呵护,生怕有一丁点的闪失。
辛苦四个月之后,就能得到这可怜巴巴地几百块钱,每天出工出力的,都没有计算在里面。
按照老陈所介绍的情况,榕树村平均一人一亩水田,如果是一家四口人,只是种水稻的话,一季4个月,也就有2000多块的收获。
因此,光是想种田就能解决温饱问题都有些困难,人们就拼命地开展其他副业,这样才能逐渐地摆脱贫困。
种树、养鱼、外出打工、做小买卖,……,总之,在生存的压力之下,人们总是能爆发出惊人的能量,到处寻找挣钱的法门。
经过老陈的解释,岑佳华这才清楚地了解到农村的基本状况,原本以为农村的生活其实并不赖的岑佳华这才明白到一半农民生活的疾苦。
这还是在榕树村这种有山有水有田的地方,若是那些山多地少的石山区,人们的生活能有多苦,岑佳华根本就没有办法想象出来。
这时候,岑佳华不禁为自己以前在省城的一些看法感到非常的羞愧。
从小在蜜罐之中长大的岑佳华根本就不了解民间疾苦,甚至一度对于在城里出现的农民工产生了反感的情绪。
虽然没有作出什么侵害农民工权益的事情,但是对他们敬而远之确实是有的。
在了解到事实的真相之后,岑佳华沉默了,他觉得自己应该为榕树村的村民们做点什么,这样自己才能心安理得地在这里享受一份舒心的快乐。
不然的话,自己光顾着在水库这里挣钱,享受生活,山下的村民却依旧每年辛辛苦苦地劳作,却还挣不到多少钱,岑佳华会感觉到自己再也无法安坐的。
做点什么?怎么做?这是两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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