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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经过了立秋了,白天虽然还是炎热,但是到了夜里,却能深刻感受到凉意上来了。
锦书让流苏打着一盏小灯笼,她去了青桐院。
程知允却没有在青桐院,而是在外书房。
锦书只得又去外书房。
今天是中元节,月色不错。
在廊下守着的书童突然见锦书来了,十分的诧异,急忙进去通禀。
“老爷,四姑娘来了。”
程知允听说长女突然来了,也甚是诧异,便点头说:“让她进来吧。”
锦书与父亲不亲密,来这间书房的次数也不多。
等到了父亲的允许后,她让流苏在廊下候着,自己进了屋。
这间书房算不得朗阔,所藏书籍也不算多,更没有多少的稀世翰墨丹青,也没几部绝版古籍,和她大舅的那间书房相比真不算什么。
程知允穿了身月白的细葛直裰,头发挽在脑后,插了根墨绿色的玉笄,他站在书案后,见长女进来了,连眼皮也没抬一下,继续挥笔而书。
他今天临的是怀素和尚的《苦笋帖》。
只是临摹的笔迹太过于刻意,因此字迹显得不是那么的挥洒自如,自然也少了两分潇洒流逸的韵味。
锦书略扫了一眼书案上临的字,她没兴趣品评父亲的字,她来找父亲是有事要说。
锦书规规矩矩地福了福礼,垂首道:“父亲,我怀疑昨晚有人在外面的饭菜里下毒,然后再放火烧我们,所以只好请父亲做主,让人彻查白云观。”
程知允听说,微诧道:“有这样的事?”
“是,这事重大,女儿不敢有欺瞒。”
程知允沉吟了片刻方又道:“我知道了。
这事你也不用再操心,安心的守在雨花阁,好好的陪在你母亲身边,给我安分一点。”
锦书没有吱声,心道难道是她不安分所致吗,她又招谁惹谁了。
锦书明白一个道理,说得多,错得多。
她不和父亲分辨,也没有分辨的必要。
“等你妹妹的病好些了,道观里修整好了你们再去住吧。
先在家里呆一阵子。”
锦书惊愕的望着眼前这位所谓的父亲,疑惑道:“父亲还是打算送我和小妹回道观?”
“有什么不行吗?前些天我让你别去了,你不还急着往前凑。
既然喜欢道观就好好的在里面住一段时日,等到下雪了再回来。”
锦书疑惑道:“出了这么大的事,难道父亲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吗?您难道还不清楚,那里有人要我和锦心的命。
这样的地方还如何呆下去?是不是我和锦心死在道观里,您才死心啊。”
“你这说的是什么!”
程知允不悦的斥了锦书一句,锦绣在跟前从来都是恭顺有加,哪里像锦书这样大呼小叫的,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亏得还是当朝郡主亲自教养出来的女儿。
也不知夏家到底是何家教。
“你急什么,我又没有让你们马上回去。
我不是说清楚了等过阵子再说。”
程知允有些恼了,他将笔一下子掷进了笔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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