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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很昏沉有下坠感,有束光芒从侧面的窗台照射进来,刚睁开的眼睛又被强烈的阳光刺激的闭上,伸手挠头感觉到一丝异样,使劲把头顶上插得东西拔下,我靠,满手的鸟毛,谁这么缺德在我头上插毛,还是蓝绿色的。
我盯着手里的羽毛越看越觉得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这鸟身上的羽毛怎么会插在我头上,我下床弄出了些动静。
穆兰在床上翻了个身朝我抱怨:“风念清,我真是受够你了。”
我停下手里动作朝帷幔后看,穆兰蓬乱头发从帷幔里伸出头:“你醒了全世界都要醒,你睡了全世界特么都要陪你睡。”
我无视穆兰的哈切连天,走过去就拉着穆兰起床,拿着手里的羽毛问:“这怎么回事?”
穆兰往我手里瞄了眼忽然就乐了,云淡风轻的说:“哦,你的皇冠挺漂亮哈。”
什么情况?
“你真不记得昨晚发生什么了?”
穆兰见我还盯着那羽毛发呆凑到我面前使劲憋着笑意问。
昨晚,昨晚不是喝酒来着么,后来,后来怎么了,我完全喝断片了。
“之前我不知道你遭遇了什么,但是这个羽毛呢我倒是可以给你解释解释。”
穆兰一把抢过我手中,将一根羽毛顺势往我头上插。
我不知为何,总觉得自己昨晚好像做了些惊世骇俗的事。
“昨晚呢,我本准备打坐,可还没入定就被你在门外吵闹的声音给扰乱了,出门一看,你在梧桐树下同喜鹊正对话呢。”
穆兰噗嗤笑了,这笑话连讲的人都笑了,可见当时我的行为有多荒唐。
我大概能脑补出那个画面,我在梧桐树下脸红脖子粗的指着喜鹊骂。
我再看看手里的羽毛,我说怎么这么熟悉,这几根毛分明就是那只喜鹊尾巴后的蓝绿色的虹彩。
穆兰揉着肚子眼泪几乎都要笑出来,缓了好一阵才平静下来:“你这人神神叨叨跟鸟对话我倒是可以理解。”
穆兰这话说的善解人意。
“但是我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你最后能和鸟干上架,吵不过喜鹊你也不能把它毛给拔了吧,拔得还是它全身上下最好看的毛。”
全程我都惊讶的张大嘴巴,不,我不信那个神经病会是我。
穆兰继续说:“重点不是你拔了喜鹊的毛,重点是你还偏要把拔下来的毛插在自己头上,我和秀语怎么拉都拉不动你,你还一个劲追着我们问‘我的皇冠好不好看’?”
我:“……”
“好在当时就我和秀语两个人,秀语想把你头上的羽毛拔了,你还偏不让,一边哭一边跑。”
听到这里我是拒绝的,但穆兰誓要将我的形象毁的再彻底些:“你哭着说‘不要动我的皇冠’你还非拉着秀语让她看你跳舞,说‘这皇冠天生就是属于你的’,我们没办法只能由着你去,好不容易等你睡着了,我和秀语才敢回去休息。”
停,憋说了!
我已经能想象出这些不堪入目的画面了,叹气:“好在我发疯就你们两看见。”
穆兰止住笑意再次泼我冷水:“你可做好心理准备,昨晚可是秀语一路跟着你回来的,我只有幸目睹了其中一幕,谁知道你回来前还发了什么疯,瞧着时候也不早了,还是等秀语来说吧。”
我静坐了一会,穆兰把玩手上的羽毛,不久秀语直接推门而入,上下看了我一眼,打趣:“哟,我们的好汉醒了啊,还戴着皇冠呐。”
我手往头上一摸,恶狠狠的瞪穆兰:你干的好事!
我一把将头上的羽毛拔下,给秀语挪了个位置,秀语坐下来就搂着我脖子说:“我刚从外头进来可都看见了,那喜鹊连窝都搬走了,风念清你行啊。”
我:罪过真是罪过。
“穆兰都同你讲了吧,姐这还有更劲爆的要不要听?”
秀语瞥我一眼,我立马回头:“不要听,你看到的那些东西还是烂在肚子里比较好。”
“我要听。”
穆兰往我和秀语中间一挤,那小脸兴奋的比见了李铭还开心。
秀语歪头看我一眼,咳嗽几声润润嗓子:“也没什么,我呢正好知道霍阁主把你送到院子里交给我之后的事。”
我是彻底蒙菜了,我什么时候又和霍离扯上关系了。
“我和霍离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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