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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装病,是想报复谁?”
报复谁?她只不过想让褚颂自觉的把“孩子”
这件事儿忘掉。
各种检查折腾了半夜,乔悠悠一直躺在床上睡觉,被推来推去的也不受影响,倒是褚颂,担心了半夜。
磕着脑袋,可大可小,她毕竟不是他皮糙肉厚,头破血流也没事儿,乔悠悠从小没挨过欺负,磕碰都很少,所以他不敢放松,把能做的检查都做了一遍。
下半夜,褚颂守在乔悠悠病床前,她睡意正酣,他睁着兔子眼,干坐到天亮。
看着她的毫无防备的睡颜,他用近似沙哑的声音低声轻喃:“悠悠,真的就那么不喜欢吗?”
天亮之后,乔悠悠的病房涌进好多人。
亲爹亲妈、婆婆公公、兄弟姐们、朋友,病房像是菜市场,来往人络绎不绝。
询问她怎么回事儿,她只说自觉不小心摔倒,脑袋磕在地板上。
说这些的时候,她总是有意无意的瞟两眼褚颂,虽然没有提起一句他的不是,可是大家的苗头都挤在他身上,要不就说褚颂没好好照顾她,要不就说褚颂欺负她。
褚颂不反驳,对于大家的指责照单全收。
乔悠悠懒懒的靠在床头,心安理得的接受褚颂各种伺候。
可是她的话,乔妈妈却一个字儿都不相信。
毕竟是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乔悠悠摇摇尾巴,乔妈妈就能猜出来她打的什么主意。
走之前,乔妈妈在她耳边说:“别给我来苦肉计,你那点儿花花肠子糊弄不了我。”
乔悠悠弯着眼睛笑:“妈慢走,爸爸再见。”
乔爸爸点点头,“褚颂啊,跟我去医生那儿看看悠悠的病情到底如何。”
“是,爸爸。”
病房一下子空了,是演的太假所以被老爸老妈看出来?褚颂那双装了雷达的眼睛,是不是也看出来了?乔悠悠仰天长叹气,往床上缩了缩用被子蒙住脑袋。
接近中午时分,病房里又来了一位探病者,褚颂的发小,左骞。
这厮从小就和乔悠悠不对盘,他来探病,多半是不安好心的,乔悠悠觉得,还是少说话微妙。
“呦,怎么回事儿啊悠悠?一大早就听说你摔了。”
“嗯。”
左骞放下手里的东西坐在乔悠悠床边,一脸关心的问:“出血了吗?”
“谢谢骞少关心,我很好。”
“脑袋过来,让我这个过来人帮你看看。”
“不用。”
乔悠悠赶紧伸手阻止。
好多年前,左骞和褚颂这对好兄弟忽然打了起来,褚颂一砖头给左骞开了脑壳,据说那个血直直的往外喷。
也就是因为这个,褚颂被他爹爹扔到部队,这对好兄弟差点儿分道扬镳。
左骞坐在床边叹气,“多少年了,我们褚颂还是喜欢这个,人脑壳多轻巧,那经得住这个,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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