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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见。
许棠舟记不清楚自己被咬过几次,反正不至于像他们的第一次那样两个人都疯了。
除了被动发情那天,凌澈整个发情期都十分温柔,以至于他觉得以前了解过的发情期和他本身所经历的有些出入,远没有书上说的那么恐怖。
但,他摸到后颈时,却只摸到了一片光滑。
没有摸到伤痕,也没有摸到腺体贴。
许棠舟觉得很奇怪。
距离最近一次凌澈咬他时间很短,伤痕不该这么快就长好了。
许棠舟从抽屉里找到一面小镜子,将浴室的灯光调得更亮了一些,对着自己的后颈,再投射到面前的大镜子里。
这一看,许棠舟傻了。
外面传来关门声,熟悉的气息从背后靠近,他的alpha用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崽崽。”
这声音就在耳旁,低沉、磁性又令人安心。
小行星们说过,凌澈的这把嗓音是上天的特别馈赠。
凌澈只用了一只左手就从后面将许棠舟的眼睛遮住了,右手则拿走了许棠舟手中的小镜子。
他的omega第一次经历发情期,太过迟钝,以至于完全没发现有什么不一样,要不是旁人忍不住,估计他能保持这种状态出现在镜头里,懵懵懂懂的让全世界看到。
那样也很有趣,但凌澈不想。
这种有趣,还是让他一个人欣赏就可以了。
凌澈右手握住许棠舟的手,察觉到他有些发抖,不由得握得更紧了一些。
“我现在要给你看一样东西。”
许棠舟被遮住眼睛,除了光感,什么也看不见。
不过这没关系,因为他现在根本无法思考。
小镜子将影像投射到大镜子的时候,他看见了他后颈上的一个咬痕。
一个已经愈合,却没有消失的咬痕。
一时间,许棠舟不敢相信那代表的什么,甚至开始怀疑人们所赋予它的意义,他是不是哪里搞错了,真的会有奇迹出现、还是他只是在做梦?!
他由凌澈带着,跟着凌澈踉踉跄跄地来到了床边。
坐下的时候眼睛仍是被捂着的,凌澈拿了什么东西在他手上,摸着像是薄薄的几张纸。
“这是什么?”
话一出口,许棠舟才发现自己连嘴唇都有点哆嗦。
“应宸今晚拿过来的东西。”
凌澈道,“我等了好几天,今天才真真实实的确定了。”
原来应宸今晚不是来看笑话的。
许棠舟竟然还有心思想这个。
他隐隐约约猜到了手里那几张纸是什么,却不敢问出来,这信息量太大了,他几乎脑中都是一片空白的,完全处于不能思考的状态。
“准备好了没有?”
凌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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