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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父亲提出的问题,郝长锁早已有对策,“我把写好的结婚报告让海杏看看。”
嘴角挂着阴冷笑意,他有的是办法,还糊弄不住一个乡下丫头。
“你傻啊!
这结婚报告一打,你们领导知道了,那军长的女儿不就知道了。”
郝母立刻摇头道,“不中,不中。”
极力反对,才说儿子聪明,怎么就又犯傻呢!
郝长锁闻言一怔,随即笑着解释道,“妈,我只是写了结婚报告,等你们走了我撕了不就得了。
这结婚报告不向上面递,它就是废纸一张,你就是递上去,上面不批,也结不了婚的。”
“原来是这样啊!”
郝母拍着自己的胸脯道,“差点儿被你给吓死了。”
“嗯!
这样倒是可以操作一下。”
郝父点头道。
见郝父点头,郝长锁在心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他还真怕爸妈站在丁海杏那边。
这些年他不在家,海杏陪着爸、妈,培养出感情,他势必要费一番功夫和口舌才能达到目的。
说起干货,郝父就想起在医院郝母一毛不拔的事情,顿时黑着脸道,“你这个老娘们,我在医院给你打眼色,你为啥故作不见。”
郝母别过脸,不敢与他对视,嘴里嘟囔,“我确实没看见。”
“你个傻老娘们,你现在不说笼络住海杏他们一家,还一直拆儿子的台,做的那么明显不让海杏他们起疑心,到时候别说进城了,你这队长夫人都没戏。”
郝父噼里啪啦一顿数落道,“做不到真心真意,你虚情假意也得做个十足,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损失点儿钱财而已,你别那么斤斤计较行不。”
“怎么回事?”
郝长锁问道。
郝父把发生在医院的事给长锁详细的说了一遍。
“妈,我拜托您,您就听我爸的行不!
别因小失大了。
算儿子求你了。”
郝长锁哀求道。
“知道了。”
郝母肉疼不已地说道,小声地辩解道,“我把钱看得那么重,还不是因为穷闹的,而且这钱我也没有乱花,都给你们攒着呢!”
“妈,妈我知道,可是非常时期,您就不要把钱看的那么重。”
郝长锁哄着她道,“妈等处理了海杏,咱家日子好了,我让您天天数着钱玩儿,”
“就会哄你妈。”
郝母喜笑颜开道,“妈知道怎么做了。”
“那个长锁啊?”
郝父看了看他道,话到嘴边犹犹豫豫地。
“爸,有什么话您直说。”
郝长锁心中还在畅想着美好的生活就在眼前,就听见郝父突然说道,“长锁,你在考虑一下好不好,海杏那丫头知根知底的,这么多年来,对咱们那是没话说,她更是把你放在第一位,有什么好的都先紧着你。
这读书、认字,还是跟着他家学的。
咱就这样算计人家,被你抛弃了她以后可咋整啊?这一辈子就完了。”
“爸,您心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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