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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拜托了,给我一点提示吧。”
她双手合十做祈求状,可画像上的女子依旧低着眼,头微微一偏,状似眉眼越过她。
田德拉顺着目光往后看,接着换到画像的位置,模仿女子低头微上偏,视线恰落在窗棂的位置。
她打开窗户,扒着窗棂在月光下里看外看的。
“这也没什么特别的啊!”
“这女人搞什么鬼啊!”
张子清不明白她的举动。
“算了,不找了。”
她准备放弃,关上木门准备离开,突然又想到什么,进屋打开窗户,然后站在屋外往画像位置看。
我的天啊,田德拉大吃一惊,她倚在窗上和画中人对视,画中人似在含情脉脉的看着她,传达自己的少女情怀。
田德拉迷糊了,南越山是禁地,有这么座山庄已经让人吃惊了,竟然还有这样一间木屋,还有这么一副奇怪的画像。
她的手指在窗台上敲来敲去,想弄明白这些事情。
“她到底在做什么啊?”
张子清被她莫名其妙的的行为搞糊涂了,有显身一探究竟的冲动。
“这窗台好厚实啊。”
右窗台比左窗台厚实太多,看着有些奇怪。
她在窗台上乱摸乱敲,当碰到窗棂的时候,用力向上提拉,竟然被她提起来了。
“偶买噶,有蹊跷!”
下面有一比窗棂小的木头嵌入其中,拔下头上的簪子插近缝隙,三两下就把木头给撬开。
“好多信啊!”
没想到窗台是中间有一个洞,里面还藏着这么多信,她随手捻起一封,想借月光看清楚,无奈月光有些暗淡。
她贼头贼脑的左顾右盼,竖起耳朵确定山庄里无人走动后,飞快掏出里面的信,全塞进怀里。
然后把窗棂放上去,关上门,轻声溜回去。
张子清见她回去,也跟进起身。
田德拉轻声打开门,看到地铺上的黑影时松了一口气。
她蹑手蹑脚的把信压在床铺下,可又按捺不住心底的好奇,便抱着信端着盏灯,来到不远处的一间空房间。
月光下,洛轩不解的紧锁眉头,她为什么要夜访碧落阁?子清为什么要跟踪她呢?她带走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两人是夫妻,可为什么还分开睡?有太多的事情他都想不明白,可夜色已深,还有很多事情要回去处理,他只好带着疑惑和不解回朔月宫。
清脆的鸟叫声划破长空,她才注意到天已微亮,收好信,她怀着激动兴奋的心情回到房间。
盯着张子清的熟睡的身影发了会呆,翻到床里边,可她的心咚咚跳的厉害,躺了老半天她才合上疲惫的双眼。
张子清起身到她看信的房间到门口时,正好听到外面洛庭和邱真人争吵的声音,他只好作罢。
“爹,娘怎么还不起床?”
吃过早饭,洛庭还没看到德拉,便追问张子清。
张子清笑呵呵的答道:“因为你娘是个大懒猪!”
“呵呵,娘是大懒猪,娘是大懒猪。”
洛庭喊着去叫她起床。
“大懒猪,起床了,大懒猪,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
刚睡下不久久的田德拉被吵醒了,有些不高兴,但对象是自己的儿子,便也生不来气。
“你才是大懒猪。”
“呵呵,是爹说娘大懒猪,不是我哦。”
洛庭撇清。
“你先出去,娘穿好衣服就来。”
洛庭受了伤,每天都要到山涧里的药泉泡一个时辰,昨天她只顾着看木屋,今天她一定要跟去。
“娘,我已经是男子汉,你不要去了。”
洛庭不愿意她看见胸口上的伤口,便找理由拒绝。
“你再大,也是娘的儿子!”
小老头怕她担心,不让她跟着,这些她都了解,可她没看到他的伤,心里没底,更是不踏实。
“爹。”
洛庭喊张子清。
“爹是大男子汉和你这个小男子汉一起去怎么样?”
母子二人的心思他都知道,再不出面,他这个做爹就不尽责了,也正好给她时间,让她回去补一觉,晚上好出来继续活动。
“看你挺累的,还是回去休息吧,跳跳,我们走了。”
邱真人暧昧的看了张子清一眼,张子清则撇嘴,表示无辜。
几个人走后,田德拉回到屋里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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