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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那好,”
严平迟迟疑疑地应道,像似有话要说,又急着要走。
柳无忧没有劝留,要是他不想说,问了也白搭。
严平走后,小慧才无奈说道,“姑娘,你猜那严春都干了什么好事?”
柳无忧疑惑望着小慧,见她绷不住一脸地笑,便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严春一直追着武大人,一路走一路拉扯,武大人那一身好好的衣裳被扯得没个样子,不仅如此,她还把自己身上的衣裳脱了,只剩下扎眼的肚兜和亵裤,啧啧啧,当着那么多的人面怎么会这么不要脸啊。”
小慧的话无比透着鄙夷和不削。
“武刚怎么走掉的?”
柳无忧好奇地是这个,好郎怕女缠,何况在这么多人的面前。
“还不是武大人说了句晚上再来,不然怎会脱得开身。”
柳无忧想象着武刚无处可躲的样子,顿时笑了出来,“她还真当他晚上回来啊。”
“可不就是太天真了么,”
小慧到底是经过人事的,知道男人何为好歹。
打从沈钱袋子变成了心腹大患之后,柳无忧连休息都不安生,刚一入睡就好像有无数的蜈蚣朝她游过来。
“走开,都给我走开……”
柳无忧惊叫地从梦中醒来,只见眼前一片漆黑,只有湖面上的风带动窗子吱呀作响。
“原来是做梦啊,”
柳无忧抹额头上的冷汗,掀掉身上的薄被,下了床榻,听见轻微的脚步声,整个人警觉了起来。
待摸了腰间的小白蛇之后,才安心。
等到亮光出现在门口,柳无忧才看清是小慧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拎着食盒进来了。
“姑娘,该用晚膳了,”
小慧手脚利落地点了灯,又拿出吃食一一摆好,柳无忧看到一盘手工精制的点心,问道,“这是你新做的?”
“哪里啊,这是严春给您做的,”
小慧夹了一块白如新玉的糯米糕,说道,“严春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突然去厨房说是要给您弄吃的,依奴婢看许是她爹教训过她了,所以学乖了,跟您在示好呢。”
“看着样子还不错,想不到她还有这么好的手艺,”
柳无忧饿了肚子,看到那晶莹剔透的四方糯米糕,顿时来了食欲,可是刚夹起来,就听到前方露台上琴弦波动,如珠玉滚落银盘,时而如黄莺的叫声在春花之下滑过,婉转自如,又似冰泉在流动,幽咽暗语自销魂。
“姑娘,您听,他们父女开唱了,”
小慧指着前方说道。
柳无忧放下筷子,竖起耳朵,将严平拨出的每一个音符都听了进去,一首《又见炊烟》经过柳琴的弹奏,更为悠扬绵长。
严春一副好嗓子,如黄莺出谷,能绕梁三日。
“柳姑娘。”
正当柳无忧听得出神的时候,一声‘柳姑娘’将她从那乐声之中拉了回来。
柳无忧定睛一看,是忠叔在笑盈盈地哈腰立在门外。
“柳姑娘,我们老爷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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