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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是你?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是你!”
——他眼中的暗涌快要将我吞噬。
“慕小乔,既然你已摆脱不了这样的命运,那就好好受着,若不是我的慈悲,两年前你就死了,若你不想死,就不要探究这些不该问的问题。”
我闭上眼,感受到他冰冷的气息萦绕在我的鼻尖唇畔。
“好,我明白了,我不问。”
我咬紧嘴唇,用力把眼泪憋回去。
他没有解释,也不想向我说明任何事。
只是用凉薄的话语、冷情的目光告诉我不要痴心妄想。
却又会用一丝悲悯的神色,勾起我的奢望。
真是折磨
我抬起手,用手背遮着眼睛。
窗外明月低垂,屋里并不黑暗,我却觉得自己依然躺在老家的地窖中。
交身,却永远不可能交心。
我感觉到睡裙被掀起,掀得很高,白色的棉纱裙摆遮住了我的头。
他冰凉的鼻尖轻轻拂过胸前,刺激得肌肤紧绷,随即用湿凉的唇舌开始噬咬胸前的软肉。
或轻或重、没有技巧、没有温柔、只是反复的流连,让身体最终放弃了抵抗。
这是他的慈悲?我苦笑着抓紧覆盖面部的白纱,等候他的下一个动作。
在他一寸寸剖开我身体的时候,我隐隐觉得放弃一切抵抗是最聪明的选择。
不要有心、不要动情。
就像我们家族的观念一样,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而我,生死在他、情*欲也在他。
他可以对我生杀予夺,我却只能像现在这样,敞开身体,却什么也不看、什么也不问。
在他难得的“前戏”
下,身体感受不到多少痛苦,开始一点点的学会需索欢愉。
他很满意这样的反应,甚至故意让我在床单上留下一片片的水渍。
在晨曦透过重帘的时候,我昏昏欲睡,而他还没结束享用的过程。
他抬手在我胸口缓慢的画着弯弯扭扭的线条,这是什么在我身上画符?
我迷糊的抬手,想要抓住他的手腕,最终无力的动了动手指,什么也没抓住。
我醒来是已经快到中午了,被子在我身上裹得好好的,但床单不说了,起来换吧。
等我收拾整齐后,第一件事就是把床单塞洗衣机。
刚好我哥顶着鸡窝头下来,迷迷瞪瞪的看着我半响,坏笑着问我:“几岁了还尿床?”
我
我涨红了脸。
他哈哈大笑着去洗脸刷牙,还不忘提醒我:多做点菜,小叔要过来吃饭。
我没想到昨天小叔居然能及时赶到救我们,他跟爷爷闹得不愉快后,两年都没回过家、我们也没见到他。
“小乔,云凡,给你们带加餐来了。”
小叔制服都没换,拎着两盒街口买的脆皮鸭走进来。
这顿饭吃了两个小时,从他口中我得知了很多事情。
原来昨天我看见的黑猫是污老太太的猫灵,那天猫灵叼回去一只女人的手指,就是在这里发现的。
污老太太得知我们被困后,立刻打电话通知了小叔。
“小叔,你们的工作经常接触死人,你们那些小警*察都不怕吗?”
我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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