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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您就是搞臭他也没用,别忘了你闺女我现在可是有污点的,进过派出所的。
人家飞上枝头,攀上了军长这个大靠山,还怕什么?”
丁海杏异常冷静地说道。
“咱光脚的不怕他穿鞋的,他现在是瓷器,咱就是那瓦片,咱有啥损失,最坏不就撸了这破队长,娘的,那老子也不让他们好过了。”
丁丰收发狠地说道。
“你爸说的对,这大官他也得讲理吧!
那大官要是知道郝长锁是这种人,能把闺女嫁给他。”
章翠兰结结巴巴地说道。
“这父母能拧的过儿女,我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当初你们不也不同意这门亲事吗?”
丁海杏难过地说道,“人家高官的闺女不在乎,完全可以把这件事情给压下来。
又没有结婚,别说我现在身上有污点,就是没有,人家一句我是家里包办的封建婚姻,人家是自由恋爱,志同道合的革命情侣。
我先天上就输人一筹了。”
“她爸,杏儿说的对啊?别到时候没有搞臭他,他倒是泼了咱一头的脏水。”
章翠兰忧心忡忡地看着丁丰收道。
“那你想怎么样?同意他们的意见?”
丁丰收斩钉截铁地说道,“打死我也不同意,家风不正,死都不能跳进那个火坑里,他家今儿能想出个这么馊主意,明儿还不知道想出什么害人的主意。”
目光转向丁海杏道,“杏儿你给爸听着,老子就是在家让你当一辈子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也不会让你嫁给他们老郝家。”
他凝视着她们母女俩道,“我现在无比庆幸在婚前看清了他们老郝家的真面目,这要是在婚后,这一辈子就完了。”
指着病房门道,“你们听听,那说的是人话吗?把我杏儿当什么,皮球吗?老大不要,提给给老二,这特么的是人干的事吗?”
话落严厉地看着丁海杏道,“杏儿,你老实告诉爸,你对银锁没那个啥吧!”
“她爸,你胡说什么?咱家杏儿是那么朝三暮四的人吗?”
章翠兰立马如护犊子的母兽似的怼丁爸道,“有你这么诬蔑自个闺女的吗?”
丁丰收悻悻地不好意思道,“我这不是也被他们给气的,不然好好的怎么提出这个狗屁醪糟的提议。”
“没有!
爸,我跟银锁没有一点儿男女私情,我只把他当弟弟看。”
丁海杏举起右手道,“我可以对天发誓。”
“行了,行了,爸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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