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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白梓岑不解。
他微笑着,一字一顿:“你是我梁延川的妻子,不能受委屈。”
在白梓岑尚未来得及反应之前,梁延川已经重新带她回了梁家老宅。
依旧是那片竹林,围观的人,也还未散。
那名苏小姐还在,那些附和的所谓证人也还在。
因为刚才被污蔑的事,在看见那名苏小姐时,白梓岑不由得低下了头,下意识的懦弱表现。
幸而此刻梁延川牵住了白梓岑的手臂,否则,以白梓岑的性格,一定会落荒而逃。
即便,她是被冤枉的那个。
见到梁延川折返回来,苏小姐显得格外高兴,只是瞥见梁延川紧握住白梓岑的那双手时,目光却又变得狠戾而恶毒。
不过,基于与梁延川的那一层关系,她仍是不忘装出一副其乐融融的模样,道:“延川,你刚刚突然出去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在场的人都还在围观,远江市的上流社会并不大,苏家一直想跟梁家结亲的事,几乎是众所周知的。
彼时,梁延川牵着白梓岑,苏小姐的面子确实挂不住。
只是,她却一直很擅长给自己找台阶下。
她很大方地朝梁延川笑了笑,说道:“延川,你该不会是特地把这位小姐带回来向我道歉的吧?其实也不用的,我并不是咄咄逼人的人,而且当众道歉怪伤人自尊的。
我不是不讲理的人,私底下说一句就好了。”
然而,她话音未落,梁延川就冷不防地打断了她。
“苏小姐,我想问你一句,白梓岑她到底是用哪只手打你的?”
他的语气冷冷的,像是裁决生死的法官。
那名苏小姐伸手比画了一下,才故作聪明地说:“她用的是右手。”
“苏小姐的巴掌印,是在右脸颊吧?”
“是啊。”
“我想请问一下,一个人如何用她的右手,去打另一个人的右脸。
假设这种情况成立,那她也应该是用手背打的。”
苏小姐猛地发觉自己的谎言即将穿帮,便毫不犹豫地应了下去,末了,还不忘煞有介事地指着白梓岑,俨然一副受害者的作态:“对,当时她就是用手背打的。
她的手背上全是骨头,打得我脸都肿了。”
她话音刚落,人群里就开始有人窃窃私语,像是已经明白了什么。
更有甚者,甚至开始用极为不屑的目光打量着她。
苏小姐不明白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只是这种怯怯缩缩的话语,听得她莫名烦躁。
梁延川冷哼了一声,从鼻腔里发出的声音极尽讽刺:“那我倒是想问苏小姐一句,如果她是用手背打的,就应当是拇指朝上。
可苏小姐脸上的手指印,很明显是拇指朝下,分明是用手心打上去的。”
“可我脸上的耳光,就是她打的,很多人都看见了。”
苏小姐目光逡巡,投向那几个曾经声援过她的人。
然而,正当她寻求援助时,那些人走开的走开,没走开的就埋下了头,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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