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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施宁煦又还在给陈怀衡说话。
施枕谦不想叫她知道那些事,怕她会伤心,只气道:“懒得说他了。”
陈怀衡倒是没将施枕谦的气放在心上,任由他扯着宁煦离开。
这处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便也不再干站着,回了位上。
大约等到午时,那些还在狩猎的人便尽数回来了,前些个年得头筹的大多是施枕谦,今年他不乐意玩,这头筹便叫另外一个武将得去了。
陈怀衡赏了东西下去,象征性地说了一些话,便又开了午宴。
妙珠站了快有一上午,腿早就已经不争气地打颤了,最后还是陈怀衡发现不对劲。
他见她面色有些发白,问道:“身上不舒服?”
舒服?
哪里能舒服。
妙珠不好意思提及昨日的事情,还想强撑,一旁的卿云就先开了口:“许是昨个儿累着了,她年岁小,第一回经事,身上应当疼着呢。”
妙珠胆子小,性子腼腆,从床上沾了地后,再提起昨日的事会害臊,到时候只怕又要把疼咽回肚子里头。
卿云看不下去,便抢着先替她说了。
陈怀衡听到卿云的话,眉头拧了起来。
他不知道女人事后会怎么样,他只知道昨日夜里她嘤咛了两句疼,可也从不知道她第二日起来,身上竟会疼得这样厉害。
宫里头的人在明面都对皮肉之事讳莫如深,陈怀衡从小到大所受过的一些教导更是从不提及女人事后该要如何,男人如何倒有可能会提,可是女人?那是断然没有的,与他无益的事情,那些宫人、老师们也都自然而然地不会让他知道。
母亲和父亲之间那就更不用说了,他们并不恩爱,他休想从他们的身上寻到一点可能寻到的启发。
妙珠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他在她的身上留下了很多东西,妙珠也在他的身上留下很多东西,这是必然的,“第一次”
这个字眼总是特殊的,谁来了都是没法否认的。
在这之前,他唯一切身经历过的情。
色香。
艳之事,竟然是十四岁梦遗那回后续发生的一系列事,那老嬷嬷同他说过男女之事,可他也没怎么放在心上,他那时候操心着北疆的事情,哪里还管得着其他的事情。
而暗里头的事情陈怀衡没接触过,最多就是和施枕谦在北疆的时候,听他说过一些不像样的荤事。
可施枕谦总也不会和他说,女人第二日起来身上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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