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他妈什么时候不信你过?!”
夏六一突然来了火气。
何初三的胸膛激烈起伏起来,眼底的烧灼更甚,“你不信我有保护你的能力,有跟你在一起的能力。
你把所有事都扛在自己肩上,所有的秘密都藏在自己心里。”
“我……”
夏六一被他说得哑口无言,“我就是这样的人!
你要我怎么办?!”
“告诉我你在计划什么?”
“我没有计划什么!”
夏六一咆哮道,“我就计划跟你在一起!
我是不是要拿根绳子天天把自己跟你绑在一起?一言一行都跟你报告?!
这样你满意了吧?!”
何初三垂下眼去。
夏六一没看到他眼底的失望与失落——他没意识到自己那突然爆发的愤怒恰恰代表着心虚和掩饰。
何初三把心底所有燃烧的火焰和冷冽的寒风都压了下去,强自忍耐了一会儿,他最终只是平静地说道,“算了,我不问了,我不跟你吵架,不让你有机会把我赶出去。”
“谁要把你赶出去了?”
夏六一好气又好笑。
“我们俩要是吵起来,你又会让我滚。”
“你……”
何初三转身,“我要继续洗澡了,你出去吧。”
夏大佬对着他背影噎了三秒,张嘴又闭嘴,最终摔门而出。
他湿漉漉地冲到客厅,气得手脚发颤,上下摸索出今天跟众大佬们开会时到手的半包烟,坐在沙发上一口气点燃了三支叼在嘴里,气势汹汹地吞云吐雾。
他刚才真有冲动让这小子现在就滚、有多远滚多远,话在喉咙里来回绕了数圈,连声扑街都骂不出来——他舍不得,他怕何初三一扭头真的走了,他怕何初三一走又一个月,说不定还是他自己憋不住找上门去哄回来!
这三分颜色上大红的扑街仔!
夏六一恨恨地一脚踹到茶几上。
茶几发出的哀鸣与浴室门开关的嘎吱声重合。
他扭头望见何初三光着上身围着浴巾出来,下意识就要把嘴里的烟往身后藏。
藏到一半才意识到不对劲,又拿出来挑衅地塞进嘴里。
然而何初三看也没看他,一边神色平静地用毛巾擦头发,一边旁若无人地进了卧室。
夏大佬三支烟僵在嘴里,自己都觉得幼稚且弱智,悻悻然把烟摘了下来,扔在地上狠狠跺了两脚。
他进了浴室,龇牙咧嘴、动作缓慢地冲了个澡——伤没好全,原本动作幅度一大就隐隐作痛,之前他虎虎生威地提皮带抽小马,其实自己浑身肌肉牵扯着剧痛、比被打的小马还难受。
勉强洗完之后,他烦躁又疲惫地进了卧室。
何初三背对着他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
夏六一知道他装睡,然而既不能把他拎起来再吵一架,也拉不下脸再去哄他,只能憋着火气沉默上了床,关灯睡觉!
……
夏六一先是失眠了半宿,又做了半宿噩梦,睡到第二天正午才醒,噩梦的内容忘得一干二净,只有一身遗汗,黏腻瘆人。
下意识往身边一摸,被子里冰冰冷冷,何初三已经离去多时。
下午时分,夏大佬抵达“总公司”
。
众员工——既然是公司,总归还有一部分非江湖人士的文职员工——又给他搞了个喜迎老板出院派对,订了蛋糕、香槟、小甜点,其乐融融。
我死的那天是四月初四。黄历上写着,日值月破,大事不宜。死亡是一切的结束吗?不,不是的。死亡,有时候,是一个新的开始。俺参加了七月份的PK,请大家支持俺哟~...
人间一年,昆仑百年。李问禅镇守昆仑三百年,但人间仅仅过去了三年。当他离开昆仑的那一刻。当世神话,就此归来!...
说,为什么接近我?他气息冷冷的靠近,眼眸之中扎了碎冰一般的凌冽,捉住她手腕的力度猝然收紧。她却笑颜如花,晶亮的目光迎上他的视线,淡然回答,一夜情...
何步强携超级狂暴系统穿越异世。一路狂飙,做做任务,杀杀野怪,打打BOSS,修为蹭蹭往上涨。碾压一切,横扫诸天不服,荡尽天下不平。我就一个弱点,看见‘boss’就走不动路!...
女人,主动上我的车和我的人的都是你!这损失怎么赔?汪宇宸步步紧逼,沐小柔无力反抗。我赔你,我们是偶遇,我强了你,按照一个夜店牛郎的价钱,我觉着你的水平两千块足以了,容我明天凑齐了给你!什么?他A市最年轻多金的男人,她想要当作牛郎打发?男人脸上露出邪魅阴沉的笑容要不这么赔吧,跟了我,我让你夜夜享受...
她蓄谋勾引,睡了帝都第一权少!一夜七次,他从她身上起来,三百万,你的初夜。她接过支票,谢谢,价格公道。签下包养条约,他一声召唤,她随时陪睡。契约终止,她勾唇我拿你的钱,你要我身子,咱们两不相欠。他是纵横帝都的雅少,白天掌控商业帝国,夜晚主宰一城生死,他看上的猎物绝逃不走,她是个例外。枪口对准她的心脏,陪我死,跟我睡,你选哪个?她撇嘴,转身抱着一个小包子塞进他怀里,喏,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