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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老徐家万不该葬送在我手里,只恨我不是天生的皇家贵胄,比不过你哥哥权大势大,被你们这样糟践了整整二十年!”
“谁糟蹋你,”
南宫裕忽然抬头,“若不是娶了我,你还在州府街市上卖字为生!
这一生钱财名望都给你受了,你委屈什么?”
老爷说:“你生性淫贱,叫我做了足足二十年的乌龟!
你该谢我还敬你,让她们叫你一声夫人。
你配做什么夫人?这世上哪有你这样的浪荡破鞋能做主母夫人!”
南宫裕倏地笑了,她披着素袍,红眼盯着老爷,咬字清晰:“活该我傻,为了那道贞洁,先让我兄长把我乱配与你,又任由你打骂。”
她在雨里流起泪,几乎是咬牙切齿:“我那算什么?我不过是碰着个情投意合的男人,你们就说我生性**,那你们呢?八岁出了门就能去做嫖客,一生要妻要妾还要偷,谁贱?你们才贱!
那贞操全给了我,你委屈什么?你委屈什么!
我才不稀罕做主母,更不稀罕做夫人!”
老爷岂能容她说这等悖逆礼教的话,冲上来对她拳打脚踢:“情投意合!
真是没廉耻的东西,还敢对着你夫君说这样的诛心之语。
你便是仗着家里的权势才敢这样小瞧我,今日我非得打死你不可!”
南宫裕掩面:“不是贤妻贞洁女,便是娼妇疯婆娘,你既然要那道贞操,就赶紧自己给自己锁上吧!”
老爷扑倒她,周围的婆子丫鬟全冲上来。
教养姑姑抱住夫人,披头散发道:“老爷疯了!
都没听见吗?赶紧把他拉去醒酒!”
老爷从腰间抽出马鞭——他是个读书人,从来不骑马,这鞭子就是他拎在手里的阳具,仿佛亮出来就能叫女人害怕。
他猛地抽下去,打出一片惨叫,这是世人要的阳刚,容不得一点软和!
雨猝然间下大,噼里啪啦,女人一个抱着一个,什么夫人丫鬟,什么姑姑婆子,全都贴在一起。
南宫裕说:“不过是失贞,就能叫你怕成这样!
可见愚夫的贞操只会让你们个个颓然狂怒罢了!”
教养姑姑道:“什么贞,什么洁,我做教养姑姑的,最知道夫人的道德品行!
他一个疯子,谁听得进他的话!”
罗姐儿说:“你鞭子抽得再响亮,我也不敬你!”
老爷的身形佝偻,一只张牙舞爪、浑臭扑鼻的怪物破体而出。
他——它喘着气,抓住女人们撕扯,混乱中,鞭子犹如惊雷,响起一连串的爆声。
“啪!”
淫妇!
我要你做个低头温顺的良女,倘若你敢跨出我画的界限,我便要把你变作人人唾骂的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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