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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米色西装的男人像架着一只小猫般,毫不费力地将沈棠带进最里间的包厢。
推开门的一瞬间,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夹杂着甜腻的香水味扑面而来。
贺鸣远慵懒地陷在真皮沙发里,一个穿着透视装的舞女正跨坐在他腿上扭动腰肢。
看到沈棠被带进来,他挑了挑眉,抬手打了个响指。
音乐戛然而止,舞女识趣地退到一旁。
“哟,厉川的小野猫。”
贺鸣远的声音带着几分玩味,“自己来的?你家主人没教过你,西区可不是你想来就来的地方?”
沈棠强迫自己直视他的眼睛。
这不是她第一次见贺鸣远,但却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打量这个男人。
他看起来比厉川年长几岁,一身剪裁考究的深灰色三件套,领带夹上镶着一颗低调的蓝宝石——典型的老钱做派。
但与厉川那种阴翳沉稳的美不同,贺鸣远的面容带着几分癫狂,微微上扬的眼角,薄唇总是噙着若有似无的笑,右眉上那道细疤非但不显狰狞,反而平添几分危险的魅力。
“我需要你的帮助。”
沈棠直接开门见山,“对付一个人,陆瑾寒。”
贺鸣远闻言轻笑出声,端起水晶杯抿了一口威士忌,“有趣。
继续说。”
“如果我不说服厉川让他进入白鸽商会,他就会伤害我的家人。”
“那你答应他就是了。”
贺鸣远漫不经心地晃着酒杯,“说服厉川,对你来说,不是易如反掌。”
“绝对不行!”
沈棠的声音突然拔高,“陆瑾寒那种垃圾,怎么能让他得逞?更何况……我不愿意在这件事上为难厉先生。”
贺鸣远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慢条斯理地开口,“东区沈家一夜败落,被人称作东区之光的沈淮山如今还在病床上挣扎……这出戏我可是看得津津有味。”
他倾身向前,“陆瑾寒拿到了沈氏,做了集团一把手,还把你送给厉川,却没敲开白鸽商会的大门,你说……他会放过你吗?”
贺鸣远的每个字都像刀子般扎进沈棠心里。
她突然意识到,这个男人的危险与厉川截然不同——厉川的狠是杀伐果断、游刃有余;而贺鸣远的狠,在于他扭曲的玩性和毫无底线的恶趣味。
沈棠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脊背。
她知道在西区的地盘上,没有免费的午餐。
“贺老板,我知道你不会白白帮忙。”
她的声音比想象中要稳,“沈家在滨海区有块地,在我个人名下,连陆瑾寒都不知道。”
贺鸣远晃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琥珀色的酒液在灯光下泛起涟漪。
他眯起眼睛,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
他拖长声调,“那块地有多大?”
“三十七亩。”
沈棠直视他的眼睛,“就在新规划的地铁线上。”
包厢里突然安静得可怕。
贺鸣远慢慢放下酒杯,玻璃与大理石台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站起身,缓步走到沈棠面前,皮鞋在地毯上几乎没有声音。
“我凭什么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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