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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工作忙,就先自己回国吧,我带神仙姐姐去《见个朋友》”
谢彧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李婉慧眼如炬,一眼看穿儿子的花花肠子,“嗯,你康复,注意身体。”
声音渐渐拔高。
饶是刘艺菲也听出了个所以然来。
李婉雷令风行惯了,坐了当天最快的航班回国了。
偌大的伦敦,此时仿佛就只剩下谢彧和刘艺菲。
泰晤士河南岸的暮色裹着初秋的凉,谢彧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刘艺菲的指节。
奥运会闭幕还未满月,街头咖啡座还贴着五环贴纸。
“你手心都是汗。”
刘艺菲突然停步,梧桐叶打着旋儿落在她米色风衣肩头。
她举起两人交握的手,夕阳从指缝漏进谢彧眼睛,“比赛时也这样?”
露天篮球场传来运球声,谢彧瞥见几个黑人少年在练胯下运球。
“只有牵你的时候。”
谢彧忽然转身把她抵在红色电话亭上,大白鞋抵住她的小白鞋,“要不要我教你怎么用指腹控球?”
刘艺菲耳尖泛红的样子和第一次在病房主动亲他时别无二致,那时的她既害羞又会吻,这种反差感让小谢彧差点突破了体骼升级的禁锢。
晚风卷来炸鱼薯条的香气,路灯在河面碎成粼粼光斑,她突然踮脚咬他喉结:“先教我三步上篮。”
远处圣保罗大教堂传来六声钟响,一群灰鸽掠过千禧桥。
谢彧低头看她睫毛在眼下投出的阴影,突然想起那一夜她喝醉酒生气吃醋的样子。
“成交。”
他笑着后退半步,背后双层巴士正驶过碎金流淌的泰晤士河,车载电视里重播着谢彧的赛场集锦。
刘艺菲顺势靠在他的起伏的肩头,那里还残留着理疗师贴肌效贴的薄荷味。
“我开始怀疑”
“我们的关系”
“是不是还有点不够清晰”
“如果说放弃”
“如果说分离”
“那么请将这个如果忘记”
“给我一些时间”
“对我多说一点”
“最近的所闻所见”
“一起有好些年”
“什么事不能翻篇”
“还要埋什么伏线”
“你知道”
“因为失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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