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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易又睡了一觉。
再醒来时已经过了中午,他在床上呆了一会儿。
身上酸劲还没过,胳膊一动,全身密密麻麻的疼。
想起上午,简易还有些呆,相比男人的成熟,他的自制力确实不够。
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竟跟着他的节奏走了。
男人眼神冷冽,表情平静,声音却很浓烈。
“简简。”
陈年烈酒,沁香扑鼻。
轻飘飘一声,简易沉醉在其中,不知今是何夕。
明明没有喝酒,却觉得自己头脑发晕。
最后整个人累得迷糊睡过去,男人也没叫他,轻柔地为他擦拭全身,再细心地涂好了药。
简易“嘶”
了一声,果然不该放纵的。
伸手去够床头的手机,感觉手腕有些异样,那里多了样东西——一条褐色皮质腕饰,是洛源非一直戴在手上的。
他手腕比男人细一些,洛源非给他扣在了最后一个孔上,链子有个很小的方形金属片,上面刻着洛源非名字首字母缩写。
这东西现在在简易手上,说不清道不明的占有感。
他笑了声,把手机拿过来,按了几下没亮,才发现没电了。
找出充电线充好电,慢腾腾爬起来去洗漱。
浴室地板湿漉漉,洗漱台也沾了些水渍,甚至还能闻到不同于他身上的某种味道。
镜子里面,腕饰不松不紧套在手腕上,随着简易刷牙的动作晃晃悠悠。
洛源非做好了午饭,水果蔬菜沙拉拼盘,食材是早上在楼下买的,摊主阿姨还记得他,估计上次回去后想明白了什么,看他的眼神有些怪,但不算冒犯,在他走的时候甚至还送了几根葱。
老人的好奇心罢了。
厨房里有个小烤箱,洛源非便又做了奥尔良烤鸡翅,“嘀”
一声,香味溢满整个厨房。
听到身后的动静,他没回头,仔细给蛋包饭淋上番茄酱。
简易拉过椅子,发现每张椅子上面都放着毛绒坐垫。
他挑眉,随意坐着,然后看洛源非在厨房忙碌。
“我要吃鸡翅。”
洛源非说了声好。
烤得金黄油亮的鸡翅,下面垫着生菜叶子,铺在洁白的瓷盘上,让人食欲大开。
简易伸手去拿,却被洛源非轻轻拍开。
“烫。”
他拿来一次性手套,抓住简易的手,慢慢戴上。
简易也不挣扎,光明正大当着巨婴。
手套戴好,洛源非抽开手指时,无意擦过那条腕饰。
餐桌上,简易快速啃完两个鸡翅,然后摘掉手套用勺子慢慢插着蛋包饭。
洛源非问:“再吃两个。”
简易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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