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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走出来正碰见刘权。
笑着向薛姮照说道:“你这是回来拿东西?可见过贵人了?”
“是,都是公公提点。”
薛姮照柔柔地一笑。
刘权听了摆手道:“我也不过是略微使使劲儿,最要紧的还是你自己能成。
你是个聪明又细心的,不需要我多叮嘱。
回头收拾完自己的东西,记得到我那儿去一趟,我有东西托你捎给绿枣姐姐。”
等刘权走远了,池素有些纳罕地问道:“怎么他要管绿枣叫姐姐呢?明明是他更大呀。”
“那就不得而知了。”
薛姮照不在意地说道,“要不下回你问问刘公公?”
“我闲的问人家这个,”
池素把头一摇说,“我算看出来了,在这宫里头还真是多一句不如少一句。”
“如此可谓明哲保身矣。”
薛姮照又一笑。
“你才去半天就见到何贵人了,”
池素说,“我以前进宫请安的时候倒也见过她两回,若不是她稍稍有些鹰钩鼻子,也算上一个十足的美人儿。”
“刚才还说少一句不如多一句,这会儿就背地里议论上主子了。
你敢不是要讨打?”
薛姮照伸手点了点池素的鼻尖儿说。
池素轻轻将她的手指拍开,说:“你又不是别人,在你面前我玩儿什么心眼啊?”
回到住处,薛姮照并不急着收拾东西。
而是从衣缝里取出那根纸棍,交给池素说:“这是个要紧东西,你千万放好。”
池素不明所以,举着那根纸棍说:“这是什么?这是又怎么了?”
“我去到青荇坊察觉到了一些反常,”
薛姮照对池素并不隐瞒,“以防万一,必须要有相应的对策。”
“那边能有什么反常的?你和何贵人有仇吗?”
池素忙问。
“我猜是有人要借刀杀人。”
薛姮照说,“现在事态还未明朗,我也不能跟你说太多。
你只要记住,如果超过两天没有见到我。
你就把这个想办法交给阳泽宫的张公公。”
“为什么要交给他?如果他问起我来,我该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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