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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望所归,气势凌厉的韩国韩夫人,带着她的独子——
磕了下巴,经过太医包扎过,但是还在流血,不得不拿帕子捂着的成蛟,成二殿下炫目登场。
韩夫人耳环甩得飞起。
她见到塌上的嬴子楚,扯着成蛟就是“噗通”
一跪。
戚然道:“妾身和蛟儿一起,拜见王上。”
嬴子楚疑惑道:“不是刚才,才拜见过...咳咳咳...拜见过寡人么?”
见到眼中含泪,拿帕子捂着嘴巴的成蛟,他顿了顿,“这是怎么回事?”
韩夫人的泪瞬间如瀑布般“刷”
的喷出来,“大王,您可要为妾身和蛟儿做主啊。”
“妾身在这深宫中遭受些欺凌没有关系,毕竟只是个夫人,咬咬牙也就过去了,可是成蛟,成蛟他无辜啊,他是大王您的幺子,太后娘娘的亲孙,这大王您和太后娘娘还在呢,就有人公然加害蛟儿,大王!
今日妾身哪怕豁出命了,也要为蛟儿讨一份公道!”
成蛟也给力,跟着一起扯着嗓子哇哇大哭,“呜呜呜哇,父王,母亲,父王呜呜呜。”
这个母亲喊的自然就是韩国韩夫人,赵姬作为正王后,脸色瞬间不虞起来。
嬴子楚见到了受伤的小儿子,心疼道:“蛟儿,你跟大父说说,你这怎么伤的?”
“父王,是他推的我,是他推的我。”
成蛟眼中闪着泪花,语调稚嫩,说话含糊,好似想把方才的事情表达清楚。
他指着嬴政道,“他就是拿手推我的背,我就摔到了下巴,呜呜呜,父王。”
“呜呜呜...王上,公然推幼弟,这是安的什么心啊,呜呜呜,您可要为妾身和蛟儿做主啊。”
韩夫人也跟着哭。
一母一子哭个没停,连哭嗝都不打一个。
嬴子楚脸色沉的滴水,看向长子嬴政,“政儿,咳咳咳,韩夫人所言属实,是你亲手推攘幼弟?”
嬴政立的笔挺,虽是少年人的身形,但是腰背曲线极为清晰。
他的沉凝对比仅小三岁哭闹不止的成蛟,天壤之别。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嬴子楚眼中闪过赞赏,“出去跪着,等韩夫人什么时候原谅你,你什么时候起身。”
此令一下,韩夫人脸色微变,成蛟不懂,只边哭边看向母亲。
赵姬更是不懂什么厉害关系,只是知道惩戒嬴政,就是在惩戒她,凭白长了韩夫人的威风。
何况推攘幼弟的事情,三言两语就下定论,未免有失偏颇。
赵姬万般愤懑道:“王上,政儿的秉性臣妾知道,断然做不出这种事情。”
“那我这公道判错了?”
嬴子楚一句话赌了回去,赵姬哑口无言。
他脸色稍缓,拍了拍她的柔荑,对下面跪着的韩夫人和成蛟道:“带成蛟回去吧,出那么大的血,咳咳咳,就要好好养伤,莫出来乱走。”
韩夫人头碰地:“是,妾身谨遵王上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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