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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墨,老爷对你的处罚已很轻了,快谢过老爷。”
大夫人说。
“什么?乐山别院?”
三夫人被震慑了:“老爷,书墨自跟随老爷以来,一心一意,毫无二心地伺候你,你竟然让我到乐山别院那个人鬼不去的地方?将来就算我从那里出来,又怎么见人呢?就算我下毒给秦雨青,这又关世渡和世袭什么事,为何要罚他们?”
郑飞黄松懈了,想宽慰三夫人一下:“必须让世渡除去争夺郑家长子这个野心,所以,因为你,世渡必须受罚。
世袭还小,继承权仍给他留着吧。”
“老爷,你怎可如此偏心?从来就偏向明俨,生怕世渡抢了他什么。”
三夫人一步一步往后退,一边摇头:“好,我这就去乐山别院,去思索那些莫须有的罪名。”
郑世渡无法容忍:“爹,大娘,你们就忍心让我娘去乐山别院那种魑魅肮脏之地吗?这是在羞辱她的人格啊。
我娘清高,万一她想不开……”
这个郑世渡虽然像他娘一般长相儒雅,但有一股阴气,没有郑明俨的阳刚之气,有种绵里藏针的感觉,虽然郑飞黄喜欢三夫人,但不喜欢他们的儿子二少爷世渡。
郑飞黄只回了句:“世渡,这事,你别管了,回去念书习字吧。”
大夫人也说他:“世渡,你娘用红花下毒一事,证据确凿,无可辩驳。
你爹没有休你娘已是给了她很大的面子了。
你就别在此哭啼了。”
“爹,大娘,我什么都不要,只求你们别让我娘去乐山别院行吗?”
郑世渡哭求说。
大夫人再次解释:“世渡,你爹已经拿定主意除去你的家财继承权了,你没有什么可以将你娘请出乐山别院。”
这样,红花滑胎一事表面结束了:三夫人去乐山别院思过,郑世渡在自己的祥瑞院中大放悲声。
大夫人对红花一事仍有疑虑:“捞月,你说,这事,真的是书墨做的吗?”
捞月说出自己的观点:“夫人,依奴婢看,不像。
三夫人不会蠢到将红花放在自己的袖子中,又放入老爷送的阿胶汤里面。”
大夫人说:“我也这么觉得。
不过也有可能是她有意这么做,让人察觉,将计就计,置她于死地。
只是,她什么心思呢?”
捞月帮大夫人理清思路:“大夫人,这事,无论谁干的,都对你有利无害,因为这事去了你一块心病。
三夫人从来清高孤傲,自恃有才,又生了两个儿子,一直想为她的世渡少爷谋得更多益处。
如今这一闹,她的用心全落空了。”
“你说的也对。
将来,郑家的一切基本归明俨所有,而明俨又视我为生母,我就放心了,”
大夫人卸妆说:“老爷也真奇怪,川松不得宠,但她的儿子明俨却最受老爷器重,书墨最得老爷喜爱,可她的儿子世渡却最不讨喜。
也不知老爷是怎么想的。
唉,不管如何,我们暂且让明俨站在我们这边就是了。”
“夫人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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