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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怎会说错话,是奴婢内心不够坚韧。
谢谢老爷的一番安慰,奴婢决定要百折不挠,百折不屈,百折不回,百炼成钢。
老爷,奴婢说得对吗?”
秦雨青说话时,没有注意礼仪,有些忘了自己的身份。
郑飞黄注意到了:此刻她不把我当外人,而是,恩人。
郑飞黄慈爱地回答她:“对,应该这样。
浣衣房那些羞辱雨虹的人,我本应当派人去教训,但仔细想想,这样反而会将雨虹患病的事越传越大,对她将来不好。
雨虹丫头啊,将来病好了,定要为她寻个好人家,拂去她受的这些折磨。”
“老爷说的真好。”
秦雨青听到说要让雨虹嫁人,也想到自己,不禁脸红:“围着滚烫的药罐子,奴婢觉得,自己肯定脸红了吧。”
“没有啊,哪有。”
郑飞黄假装不经意,骗她,实则她的脸已然绯红,郑飞黄将笑都藏在心底。
两人给秦雨虹喂药后,郑飞黄就走了,临别时,不忘说:“雨青,雨虹丫头的房间有股药味,有时间给她清理一下吧。”
“老爷说得是,奴婢会照做的。”
秦雨青与他道别。
又一日,郑飞黄照样在傍晚酉时来到乐山别院,不等秦雨青回来,他已在那里为秦雨虹煎药了,见秦雨青回来,他高兴地说:“雨青,我看你抓了几天的药,就自作主张,先为雨虹煎药了。
你别生气啊。”
“这本是奴婢的事,却劳烦老爷为奴婢操心,奴婢感激还来不及,怎敢生气呢?”
秦雨青又有些惧怕了:不知郑飞黄到底什么意思,日日来为雨虹煎药,喂药。
郑飞黄看她脸色不宁,就赶紧说:“雨青,我为我积德的事情可不止这一件,以后说给你听。
等雨虹稍微好一点之后,我会去紫云大殿向菩萨祈祷,告诉菩萨我又做了一件善事,让他保佑我一切顺畅。”
秦雨青这才安心过来:“老爷真是个大好人,不用刻意去祈求,菩萨定会保佑你的。
老爷,你脸上全是汗,奴婢来为你擦干净。”
秦雨青拿出手绢来为郑飞黄的额头,脸颊擦汗,郑飞黄只觉得这手绢粘了秦雨青的味道,想让她多擦一会儿,但她缩回了手。
一时,两人有些尴尬,郑飞黄打破尴尬:“雨青,药煎好了,准备给雨虹丫头喂药吧。”
“是,老爷。”
秦雨青说。
真希望你能喊我的名字,郑飞黄想,不过这是妄想罢了。
郑飞黄扶着秦雨虹说:“雨青,你这些药,一次不要抓太多,两三天的就够了。
放高一点,福建潮湿,以免湿气重,弄湿了,药效就没那么好了。”
“奴婢知道了,谢谢老爷提醒。”
秦雨青觉得有一种感觉,似乎家乡的长辈都回到自己身边了,无限的温暖,暖和着自己孤独的内心。
郑飞黄天天来,并没有做出什么不轨的举动,秦雨青也就完全放心了。
一日,她问:“老爷,你的家业大,事情繁琐,怎有空日日来为雨虹煎药,做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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