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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敏觉察到她的不对,马上就关心地问:“苏夏,你怎么了?是不是还发生了什么事?”
“嗯。”
苏夏应了声,听见她的关怀声马上就抑制不住情绪,在电话里哭了起来,“陆敏,我真的……真的很难过,赔偿的事是欧子扬陷害我的。
我现在在W市,本来是听从我经理的吩咐到这边找客户补锅,却被业务部的经理暗算……”
“别哭,慢慢说,你先告诉我到底都发生了什么,我以后一定帮你出气!”
陆敏马上就安慰道,声音里尽是关怀。
苏夏听得心里暖暖的,于是就推心置腹地将今天发生的所有事都说了出来:“……我没有被那个混蛋强暴,不过却跟像鬼一样冒出来的欧子扬发生了关系。
清醒之后他强迫我取悦他,还以这次的事作为要挟,我不答应,就跑了出来打电话筹钱……陆敏,我真的没办法……真的……他好像还拍了我的照片……”
苏夏抽抽噎噎地说着,将身体伏在江边的桥栏上,咬着自己的拳头,努力地抑制着自己的哭声。
陆敏听完长叹了口气,“苏夏,你斗不过他的。
你摆平得了这一次,那下一次呢?不如就顺了他的意吧,乖一点才能少受点苦……”
这话听着总有似曾相识的感觉,苏夏却无心去咀嚼,只是苦笑了声,无所谓地道:“不会的,他已经将我开除了,只要把钱还了,我就自由了。”
“什么?他竟然将你开除了?他--真的想逼疯你吗?”
陆敏听见她这么说马上就激动地大叫:“他不是只是想你心甘情愿当他的情人吗?”
“或许不是。
他或许只是想看我落魄,我当不当他的情人都无所谓。”
苏夏情绪低落地望着江边,心似乎也被空荡宽阔的大江洗涤了,感觉十分空虚。
跟陆敏又聊了几句,她才结束通话,打给林采芝。
说了差不多的话,成功借到三万块后,她又打给冯宝林问她借了三万块,最后才打给李默成问他借了一万块。
李默成对于她的受挫并不意外,当下就让她回去,并承诺帮她找一份好工作。
不能干老本行,那就随他入设计行业,当他的助理。
苏夏实在没心情跟他说那么多,只是应付了他几句就挂了电话。
她现在这个样子怎么敢马上回去?夏天的衣服领口都比较低,根本就遮掩不住脖子上的吻痕,尤其还是昭然昭彰地种在正面上的。
她要是这么回公司或者去见朋友,整个公司的人和朋友都会知道她出这趟差干了什么好事。
猜不到欧子扬那里去,也会猜她是因为生意被人潜了,或者自愿被潜。
要是让这样的误会缠上的话她还有什么面目见人?
苏夏重新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超过了凌晨两点。
刚打开房门,她就瞥见了电视柜上的手机和便签纸。
便签纸上只有寥寥二字: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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