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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真是傻。”
“心丫头还能故意发病吗?”
吴姨娘十分不解。
锦心道:“往日我听你们说过我发病时的样子,那时我就按着你们平时说的照做了一番。”
“那也用不着咬伤舌头啊,该多疼。”
吴姨娘心疼女儿。
“她不这样做的话,无法让观主死心吧。”
锦书道。
“那为什么还放火烧我们呢?”
锦书有些歉意道:“可能是因为我的缘故,我说要回来,让观主急了,怕小妹将观里的事告诉家人,所以不惜出此下策。”
吴姨娘忙说:“怎能怪四姑娘呢。”
锦书又问锦心:“你所看见的就只有这些了,对不对?”
锦心点点头。
锦书道:“好,我替你去回孙郎君的话。”
锦心不安的拉住了锦书的衣袖,可怜兮兮的说道:“长姐,坏人是不是真的会得到惩治?”
“一定会的,杀人偿命,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锦书安慰了一句,又扭头对吴姨娘道:“姨娘好好的陪着小妹,我出去一下。”
吴姨娘道:“四姑娘去吧,我会安抚她的。”
等到锦书走后,吴姨娘却搂着锦心失声痛哭。
锦书回到自己的房间,来回的踱步子,心道是叫孙湛来一趟,她当面告知,还是些封信让人捎给他。
犹豫再三,锦书终于撩了帘子唤了声:“流苏,伺候笔墨。”
锦书铺了纸,饱蘸浓墨,略一沉吟,便一蹴而就,很快就写好了这封信。
她隐约的能猜到几分观主杀人和孙湛监视道观两者之间应该有密切的关系。
不然孙湛也不会让人拘着道观一众,肯定就是想从她们的嘴里问出些什么。
那么被观主杀了的那个就很可疑了。
锦书让人把信送出去以后,就是一直在屋里思考。
孙湛、观主、被杀者之间的牵连,锦书想到后面又加了一个人,妙言!
孙湛向她打听妙言来着,肯定与她也脱不了关系。
“四姑娘,观主给的这两粒丹药您看……”
吴姨娘思来想去也不敢自己揣着了,拿出来给了锦书。
锦书道:“这个万不敢给小妹吃了。
我想办法弄清这丹药里面到底加了些什么。”
没过多久,锦兰与锦衣来了。
当锦兰听见锦心与人说话时吓了一跳,指着锦心说:“你不是变成哑巴了么,怎么又能开口说话呢?”
锦心嘟哝道:“是长姐治好了我。”
锦书汗颜,心道她暂时还没那医术能让哑巴开口,锦心这是受了刺激才装聋作哑的。
锦衣不由得称赞:“四姐真是医术高明啊,八妹的怪病您一定能治得了。”
锦书汗颜:“我还没那个本事,只有尽量帮她把身体变得结实一些。”
因为前面的种种,使得锦兰对锦书有些不假以辞色,可是在见识了锦书的医术后,她就更加疑惑了,这个从开封回来的程锦书到底是何许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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