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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血线漫过门槛,整间书房都会沉到河底——你就算拿着账本,也得喂鱼。”
他扯着官服前襟去擦脸上的血珠,倒把自己抹成了个鬼,那模样让人毛骨悚然。
我攥紧鹤形纸,纸角的暗金墨迹在血光里泛着冷光,仿佛是黑暗中的一丝希望。
前世刘叔咽气前,手指在我手心里画过三圈,说方知远的“绝户计”
藏在“门后有门”
。
此刻再看那道被我打开的檀木暗门,门楣上的云纹雕饰里,竟嵌着半枚鹤首——和我袖中纸鹤的喙部严丝合缝。
“阿九,护好账本。”
我把纸鹤按在门楣的鹤首上,木纹突然发出“咔”
的轻响,那声音仿佛是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
暗门内侧裂开一道指宽的缝隙,霉味混着铁锈味涌出来,那刺鼻的气味让人忍不住咳嗽。
原来这门竟是双层的,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
方知远的笑戛然而止,他像一只疯狗般扑过来抓我脚踝,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
“别开!
那里面......”
“里面有什么?”
我踩着他手背用力一碾,前世他就是这样踩着我爹的手,逼他在假供状上按血印。
那股仇恨和愤怒让我毫不犹豫地用力,仿佛要把前世的痛苦都发泄出来。
门缝“吱呀”
扩开,露出条仅容一人通过的青砖通道,墙根爬满墨绿色的苔藓,那苔藓像是一层厚厚的绿毯,覆盖着通道的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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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砖缝里插着几支锈迹斑斑的短箭——箭头还凝着黑褐色的黏液,那黏液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诡异的光,仿佛是死亡的象征。
阿九举着账本凑过来,小脸上沾着门灰,那灰色的灰尘让他原本可爱的脸变得脏兮兮的。
“姑娘,这箭头我认得!
漕运司私造的淬毒箭,沾着人就烂肉。”
他从腰间摸出块碎瓷片,轻轻拨了拨脚边的石砖,最中间那块突然往下陷了半寸,墙缝里“咻”
地弹出支短箭,钉在对面墙上,发出“噗”
的闷响,那声音仿佛是死神的叹息。
我摸出发间银簪,簪头的玄铁哨子贴着墙根刮过,石砖下传来空洞的回响。
“是翻板。”
我神色凝重地指给阿九看,语速急促,“每三块砖踩中间,或者……”
我的话还在空气中飘荡,方知远像是被一股疯狂的力量驱使,突然发出声嘶力竭的狂吼,不顾一切地朝着通道猛扑过去。
他那失去理智的身体狠狠撞在墙上,刹那间,数支短箭如同夺命的飞蝗,“唰唰”
地从墙缝激射而出,精准地钉进他的左肩和右肋。
鲜血如同失控的喷泉般瞬间飞溅开来,那一抹鲜艳至极的红,在这昏暗如墨的通道里,犹如一盏刺眼的红灯,格外触目惊心。
血珠溅在我脸上,温热的,和前世悬崖下的山风里,我爹喷在我裙角的血一个温度。
那温热的血滴仿佛带着前世的痛苦和仇恨,让我更加坚定了要揭开漕运司秘密的决心。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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