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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腰间的玄铁剑还未出鞘,剑穗上的珊瑚珠擦过我手背的血痕,那一瞬间,滚烫的触感让我心头猛地一跳。
“世子爷这是要护着逆女?”
苏婉儿退到林尚书身侧,可眼睛却像粘在了檀木匣上一般,“她私查皇室旧案,本就犯了忌讳……”
“忌讳?”
顾沉舟将半块玉牒重重地拍在八仙桌上,太祖皇帝的朱批在烛火下泛着金红的光芒,“这玉牒上写得清清楚楚:永乐二十三年军粮案,着苏家与顾家共查。
苏三姑娘是觉得太祖爷的御批,还不如你手里的短刀金贵吗?”
林尚书的喉结动了动,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
我看见他袖中露出半截火折子,心中一紧。
前世,他就是用这东西,烧了我藏在佛堂的账册。
就在这时,陈嬷嬷突然从偏门冲了进来,手里举着账房的铜锁,“啪”
地一声砸在林尚书脚边:“大人要看账?老奴把二十三年的出入簿都搬来了,就在西跨院!”
林尚书的火折子“叮”
地掉在地上,脸上露出一丝惊恐。
陈嬷嬷趁机挡在我和檀木匣之间,她鬓角的银簪闪着冷光。
那是我昨日塞给她的,还对她说:“若遇着不要命的,扎他手腕。”
正厅里突然安静下来,静得能听见雪落瓦檐的细微声音。
苏婉儿的短刀还躺在青砖上,刀刃闪烁着寒光,映照着顾沉舟暗卫们的刀尖;林尚书盯着脚边的火折子,
“姐姐当真要鱼死网破?”
苏婉儿突然软下声调,她蹲下身捡起短刀,刀背轻轻敲着自己掌心,“你护着那匣子,是为了给已故的苏夫人报仇?可当年苏夫人难产……若不是你哭闹着要她抱,她怎会动了胎气?”
我的太阳穴突突地跳,前世她也是这般恶毒,在我守灵时凑过来,假惺惺地说:“姐姐别哭了,母亲是为你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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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看向檀木匣上的铜锁,那是母亲陪嫁的妆匣,锁芯里藏着她临终前塞给我的纸条:“米行账,北戎印,林贼谋逆,沉舟可托。”
“苏三姑娘记性倒好。”
我伸手轻轻抚过檀木匣上的牡丹雕纹,语气平淡却带着一丝嘲讽,“那你可记得,母亲咽气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我顿了顿,“她说‘婉儿最乖,莫要学她姐姐犯傻’——可现在看来,是我傻了,竟信了你的乖。”
苏婉儿的刀尖“刺啦”
一声划破了自己的绣鞋,脸上露出一丝恼羞成怒的神情。
她身后的婆子突然又动了,最壮的那个抄起条凳朝顾沉舟砸去。
顾沉舟敏捷地旋身避开,条凳重重地撞在博古架上,青瓷胆瓶“轰”
地一声碎了一地,碎片四处飞溅。
我趁机抱着檀木匣滚到八仙桌下,抬头正看见林尚书猫着腰往我这边挪,袖口的火折子在阴影里忽隐忽现,犹如一个邪恶的幽灵。
“嬷嬷!”
我焦急地喊了一声。
陈嬷嬷立刻扑过去,用身体撞向林尚书。
两人撞在屏风上,描金的牡丹花瓣如雪花般扑簌簌地落了他们满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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