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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颊顿时绯红一大片,直染到脖子间,那抡起的小粉拳,不知所措地抵在北堂曜的心膛前。
“你敢拒绝我的亲吻?”
声音冷得如冰川,让夏清浅听得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一双阴鸷的双眸更是不容错过她一脸不知所措的娇容。
“少爷,我不是故意的……”
一股清幽好闻的香水味扑入鼻间,夏清浅的脸更是羞红得更厉害,脑海中浮起了那些旖旎的画面。
记忆中,他总是粗鲁而不节制的,但是他身上总会散发着一股清幽好闻的香水味,只有闻着那香水味,她才不会感觉到被他压在身下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北堂曜放开了夏清浅,墨黑如曜的眸底突然闪过一丝光芒,“我买下你,不是让你来和我说对不起的。”
他在转过身去的那一刻,余光却睨到了夏清浅抬起手背过身去狠狠地擦拭刚才被他吻过的地方。
他眉心突然跳了几下,心中莫名地涌起了一股狂潮。
他愤怒而略带冰冷的声音在她的耳畔炸响,“夏清浅,你在干什么!”
话音刚落地,他那挺拔高大的身影倏的一声已然坚定地站在她的跟前,他那双幽深而阴鸷的眸子,散发着的光芒,如同毒蛇一般令人感到阴冷和恐惧。
一副冷酷到底的冰冷神情,还添了几分愤怒,仿佛万年不化的冰山,似乎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有一丝的亮丽阳光一般。
下一刻,瘦弱的夏清浅已经被北堂曜用力一扯,脚下没站稳,一个踉跄,整个人往一旁的玻璃桌撞去。
砰——人和玻璃桌上的古董花瓶摆设一并倒在地上,夏清浅的面孔顿时失去了血色,瞳孔忽而睁大,贝齿紧紧地咬着下唇,她的手按着被撞得生疼的腰侧。
一旁的佣人吓得魂都没有了,她亲眼目睹夏清浅的腰撞上了玻璃桌桌角,肯定是痛得要了这个孩子的命吧。
佣人连忙上前去搀扶起夏清浅,关切地询问着:“夏小姐,你没事吧?”
而后,佣人还用着余光去偷看那个冷酷无情的少爷是什么反应。
但见他依然是像一座冰雕一般,伫在那里,散落下来的额发,刚好遮住了他那双令人寒颤的冰眸。
佣人无法看清他的神情,是喜抑或是怒?少爷对待夏小姐,实在是让人无法捉摸他的心思在想着些什么,一会儿对夏清浅冷酷无情,一会儿听到她出事了,又紧张得很。
虽然少爷自己不这么认为,但是看在他们佣人的眼里,却是这个样子。
管家平日里交代过,关于别墅里的一切东西,都要小心地对待,千万不可以有任何的差池。
现在夏清浅打破了少爷平最心爱的花瓶,后果不堪设想啊。
北堂曜眼见夏清浅摔倒在地上,只是偏了头去淡淡地看着坐在地毯上双手抱腰的夏清浅,一点怜悯心都没有,然后目光落在那破碎得七零八落的古董花瓶,脸色一沉,双手微微握成了一个拳头。
紧接着,是他那暴怒的声音在偌大的客厅回荡着,“全都给我滚开!”
吓得连夏清浅都直起了腰板,额际频频沁出了细细的冷汗,夏清浅也随着北堂曜的目光轻移到了那支离破碎的花瓶上。
那是一个对他很重要的花瓶吗?
夏清浅也不顾自己腰上的痛楚,蹲下身去,捡起了那些碎片,声如抽丝,低低地说着,“少爷,我会努力赚钱赔一个给你……”
话音刚落,北堂曜走近她两步,愤怒地一脚将她踢开,刚好是踢中她被撞伤的腰,他的声音也极其地冰冷:“赔?你赔得起吗?你一辈子也赔不起!”
他惋惜不是花瓶本身的价值,而是这个花瓶是父亲对母亲的爱,父亲在北堂集团上市的时候,将这个清朝乾隆时期的镂空瓷瓶拍下,送给母亲作为定情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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