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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
宫澈轻呼一声一下弹坐起来!
而他这一下动作太大,导致宫以沫也惊醒了几分,她跟着揉着眼睛坐起来,一副呆萌的模样。
“怎么了?”
她方才好像咬东西了……她咬的是太子?!
这个认知让她更加惊醒了一些,又见宫澈一脸通红的捂着一边的耳朵,她不由道,“我咬你了?!”
心里却纳闷,他没事把头凑那么近做什么……
宫澈只觉得心跳的很快,但不同他发病时浑身冰凉,他现在好似被人丢在火中赤烤一般,而被咬的耳垂和脖子肩膀一起,酥麻了大半。
他不太理解方才那好似痒或触电一样的刺激是什么,但是奇异的想再尝试一次。
“……没,没事。”
他说的结结巴巴,眼神闪烁着,就是不曾看她,宫以沫狐疑的“哦”
了一声,酒意再次上头,不觉躺下翻了个身,继续蒙头睡了。
见她又睡了,宫澈松了一口气,同时那心里微微的失落感腾升而起,就连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失落。
他拿来锦被给宫以沫盖上,想到她之前说过的话,心里莫名又觉得开心起来。
她说她不想嫁人……那就不嫁好了,他可以一直养着她!
第二天,宫以沫醒来的时候又是中午,她揉了揉眼睛,一看自己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而且从布置上来看,这还是一个男子住的地方。
“小姐,您醒了?”
来人撩开帘子后一阵惊喜,放下手里的洗脸盆,几步迎了过来。
看到她,宫以沫便知道自己在哪了,眼前的女孩是宫澈身边颇受重用的婢女,好像叫什么……恋香?
宫以沫眨了眨眼,“太子殿下呢?”
如今身份有别,当着外人面前,她也不能太子哥哥,太子哥哥叫个不停了。
恋香温婉一笑,“殿下还在宫里,这里是殿下名下的别苑,小姐可安心住着。”
宫以沫点点头,突然想到什么似得,问了一句,“最近殿下可忙?”
这话她不该问的,但是恋香却好像见怪不怪的直接说,“殿下最近十分繁忙。”
说完她皱皱眉,眼里闪过一丝心疼,“而且好像有什么烦心事,已经好几日不曾舒展过眉头了。”
宫以沫心里便有数了,上次那些人一击不成已经漏了马脚,怕皇后缓过来后反扑,所以最近肯定是撕破脸一般,计策层出不穷。
果然到了傍晚,宫以沫也没见到宫澈的影子。
恋香见她频频往外看,不由安慰道,“小姐不必太过担忧,许是今日政务繁忙,殿下便宿于东宫了。”
宫以沫看着窗外,“我不是担心这个……对了,刘家是世家大族,其封地在大煜何处?”
她突然这样问,倒是让恋香有些奇怪,她想了想,“刘家世袭的封地乃是南下玉楼一代,刘家先祖皆供奉于玉楼。”
宫以沫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上一世,她遇到宫澈的时候他已然一无所有,如今多了个外家,倒是能够好好利用。
宫以沫原本想等宫澈回来一起吃饭,但是许久等不到人,就准备自己吃了,这时恋香却匆匆赶来,“小姐!
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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