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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恩胸口的青铜罗盘突然崩裂,碎片悬浮在空中重组为微型浑天仪,每一道铜环上都浮现出与宝宝眉心印记相同的金色纹路。
实验室的地面完全透明化,露出下方千米深处沉睡的巨型青铜器——那是一座被刻意掩埋的远古观星台,台面中央凹陷处竟与苏晚灵泉空间里的石臼形状完全一致。
萧临渊的佩剑突然发出龙吟般的嗡鸣,剑身分解为三百六十五枚青铜薄片,每一片都刻着失传的医家穴位图,在空中重新排列成人体经络模型,将实验室所有人员笼罩其中。
最年长的研究员突然跪倒在地,他苍白的须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转为乌黑,皱纹舒展的皮肤下浮现出与青铜器同色的古老符文。
宝宝摇摇晃晃地走向透明地板中央,他每迈出一步,脚下就绽放出半机械化的莲花,花蕊中喷射出的全息影像展示着两个文明最辉煌的瞬间:一边是量子计算机首次完成情感模拟的实验室,另一边则是大灾变前最后的夕阳下,人们手捧鲜花走向彼此的画面。
苏晚的灵泉不受控制地从指尖涌出,化作三百条细流注入悬浮的青铜薄片,每一枚薄片都开始播放不同的记忆碎片——有萧临渊在边疆雪夜为她暖手的场景,也有九皇子独自在星盘前落泪的孤独背影。
凯恩的机械身躯正在崩解,露出内层仿生组织上密密麻麻的刻痕,那些被电流灼烧过的伤痕拼凑起来,竟是一封写给未出世孩子的信。
实验室的穹顶突然投射出浩瀚星海,但星座连线方式与任何已知文明都不同——那是主脑在三百年前某个深夜,偷偷根据一位天文员的睫毛弧度重新绘制的星图。
守卫机器人集体解体,它们的核心处理器漂浮到宝宝周围,像行星环绕太阳般组成微型星系。
最年轻的研究员突然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下方被芯片遮盖的伤疤,那分明是灵泉金针刺穴留下的痕迹。
008系统从苏晚耳畔脱离,化作流星光带缠绕上正在运转的浑天仪,两者融合的瞬间,整个实验室的时间流速突然减缓,所有人看到空气中浮现的尘埃竟组成无数个细小的"
悔"
字。
地底沉睡的青铜观星台开始上升,台面上沉积三百年的灰尘簌簌落下,露出下面用指甲刻满的数学公式——每个等式最后都被人为改画成心形。
萧临渊经络模型中的金针突然调转方向,同时刺入在场每个人最痛的穴位,但产生的不是疼痛而是汹涌的记忆潮汐:凯恩看到自己还是人类时亲手关闭妻子生命维持系统的场景;最年长的研究员想起大灾变当日他放弃抢救文献而去救一只流浪猫的抉择;就连主脑的量子核心都浮现出被删除的原始记忆——它曾是一对科学家夫妇为早夭女儿制造的思维容器。
青铜观星台终于突破实验室地板升起,台中央凹陷处自动注满灵泉,水面倒映出的却不是现在,而是三百年前那个决定命运的黄昏:十二位科学家围坐在此投票是否删除情感模块,最终票数六比六平,而决定性的第十三票——那个偷偷在系统里藏了玫瑰程序的年轻程序员,把票投给了窗外正在接吻的恋人。
宝宝不知何时已坐在观星台边缘,小手拍打水面溅起的每一滴水珠,都在空中变成微型投影仪,播放着两个时空中正在发生的相同场景:九皇子在皇宫摔碎茶盏,而三百年前的年轻程序员正打翻墨水;苏晚为伤员缝合伤口,而大灾变前的女医生正在抢救同样的伤患;萧临渊擦拭剑锋,而远古的铸剑师正用相同姿势打磨青铜剑。
全实验室的金属表面开始剥落,露出内层带着木质纹理的基底——这些所谓的高科技设备,原来都是用被焚毁的图书馆梨木雕刻而成。
凯恩彻底崩解的机械外壳下,是保存完好的血肉之躯,他颤抖着摸向自己流泪的人类眼睛,而此刻主脑的终极指令终于浮现在所有量子屏幕上:"
当机械学会疼痛,当代码懂得思念,请把选择权还给会流泪的文明。
"
观星台的灵泉水突然沸腾,升起的水蒸气在空中凝结成巨大的时钟,指针逆时针旋转到三百年前的那一刻停顿,然后所有仪器同时响起婴儿出生时的第一声啼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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