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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裂的玉镯,质地剔透,一看就价值不菲。
沈妩的琴,值不值一千两待定,但沈挽的玉镯,就算不值一千两,七八百两是至少的。
沈挽揉着撞疼的手腕,看着沈妩,“你就算再生气,也不能推我吧,现在好了,我的玉镯摔了!”
沈妩气的咬牙,“谁让你护着表妹,还挡我路的,我又不是故意的……”
沈挽道,“我最喜欢的玉镯,就这么被摔碎了,你一句不是故意的,就想算了?”
这是沈妩刚说的话,沈挽直接还给她了。
叶采薇摔坏了她的琴,哪怕不是故意的,也得赔,而且还要赔一个一模一样的,那沈妩推她,导致她玉镯摔碎,自然也得赔一个一模一样的。
沈妩脸气绿了,“果然二姐姐心底只有表妹,以前我们摔坏你什么,你都算了,就因为我要表妹赔琴,你就揪着我不放!”
沈挽道,“以前算了,是我不好意思追究,姐妹之间,不该斤斤计较,伤了姐妹情分,三妹妹总说表妹待在定国公府,是寄人篱下,更该处处为她着想,教我的时候头头是道,今日表妹不过只是不小心摔坏了你的琴,这么一点小事就将表妹训哭,你们弄坏我的东西,我几时骂过你们,要你们赔过?”
沈挽蹲下来,将碎裂的玉镯一点点拾起,珊瑚道,“还是奴婢捡吧,小心割破手。”
见到碎玉镯,沈窈道,“这怎么看着像是去年二姐姐摔碎的那一只……”
沈挽气的把碎玉镯扔石桌上,“去年那只怎么碎的?”
沈窈哑然。
是沈妩见玉镯好看,想试戴一下,结果还给沈挽时,摔在了地上,碎成了三块,当时没把沈挽心疼死。
沈挽道,“为了那只玉镯,我心疼好几天,外祖母知道,让舅舅寻了一只差不多的送给我,才将我哄好,我平常都不敢戴出门,今儿听说表妹被骂哭了,匆匆赶来,结果就这么碎了!”
沈挽一脸肉疼,声音高昂,一点没有被揭穿的心虚。
因为云家多有钱,有多疼沈挽,定国公府上下人尽皆知。
只要是沈挽想要的东西,只要是这世上有的,沈暨和云氏总会想办法满足她,她们从小嫉妒到大,当然了,也没少跟着占便宜。
叶采薇伸手拽沈挽,“二表姐,你别为我和三表姐争吵……”
沈挽宽慰她,“别怕,我这只玉镯赔她的琴绰绰有余。”
要么都算了,要么拿沈妩赔玉镯的钱给叶采薇赔她的琴。
总之,沈挽是要护叶采薇到底。
沈妩气的肺都快要炸了。
这事不可避免闹到老夫人那儿,沈挽态度依旧,老夫人训斥道,“一府姐妹,一架琴,一只玉镯,就闹成这样,成何体统?!”
二夫人道,“那架琴跟随妩儿好多年了,突然损毁,气头上难免话重些,哪会真让表姑娘赔,二姑娘怎么还当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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