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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老二一家本以为,在大爷爷家喝喜酒时,人们对云新晨的反应,会如春风拂过大地般,引发一波媒人上门提亲,或是亲戚如蜜蜂般来暗示自家去某家提亲。
总之,年后定会热闹非凡,可如今却如死水一潭,连个人影都难觅,这可把云家人郁闷坏了。
云老二他们哪里晓得,这些人找不到荒地,便如无头苍蝇般去下台子找老宅子的人。
结果老宅里的人,守得犹如铜墙铁壁般,将第一波找上门的消息直接截留,然后直接地予以拒绝,根本没给这些消息传播到云家的机会。
心烦的老宅之后又放出一些似是而非的干扰信息,犹如迷雾一般,让第二波原本有想法但还未行动的人家直接放弃云家,转而寻找其他的女婿选择目标。
被蒙在鼓里的云老二郁闷归郁闷,并没有影响他的新一年的计划实施。
云老二深知用砖砌围墙太过耗费银子,这对于现今虽未穷困潦倒,但依旧贫寒的他而言,实在是天方夜谭。
用土坯砌墙,终究也只是权宜之计,如此盘算下来,实在是得不偿失。
最终,他下定决心,既然都是临时性的,那不妨就采用最为简便的方法——用竹子做围栏。
雪后初霁,天寒地冻,却也无法阻挡云老二上山砍竹的坚定步伐。
他带着云新晨一同上山,砍回竹子后,削成竹篾,而云新伍则留在家里编织竹篱。
要知道,云新伍以前可从未做过这些粗活,笨手笨脚的,还没编多少,才一会儿的工夫,就割破了一个手指,那鲜血如泉涌般流淌,惨不忍睹,疼得他直甩手。
才去包好回来,没过多久,便又重复刚才的故事,割破了另一个手指。
他心里琢磨着,反正这些手指迟早都要被割破,最终都得包扎起来,倒不如不等割破就一次性给包圆了,反倒省事了。
云新晨在一旁看着,只觉得弟弟这般模样甚是滑稽可笑,便调侃他道:“你干脆给每一个手指头都穿上盔甲得了!”
。
“
云新伍说:“那是没有,要是有的话穿上更好,这样编起来手指虽然很不灵活,速度也慢了下来,但是安全呀,至少不会再割到手指了。”
云老二估算着竹子砍的差不多够用了,就也和云新晨也加入编篱笆的队伍。
做围栏的工作,花了半个多月的时间,固定好所有篱笆,终于围成了个院子后,他们又投入了到了开荒的日子。
板蓝根要两三年一挖一种,比起枸杞就显得费时费力。
而且云老二总有点疑神疑鬼的,觉得种板蓝根的地方与周围蒿草灌木之间显得格格不入,人为开荒种植的痕迹太明显,种的太多,易被进入荒地的人发现端倪,引起怀疑,万一被刘家庄的人知道是药都来采挖,不就白种了!
毕竟这荒地可不都是自家的;比如枸杞,种下之后,混在灌木里看起来和谐,而且种下之后只需要偶尔拔拔草,别被草给荒了就行,十年都不需要重新种植,省时省力,还不易被人发现,安全的多。
云老二就没有想过,哪一种植物种的太单一了,都会让人觉得不正常,特别是将来挂果时,秋日里果子成熟了,遍地红彤彤一片,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景象?只要是进入荒地,而且不管是不是有心人,只怕是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会发现端倪。
只是云老二现在还没有想到这一步,打算板蓝根从此维持现状,不再继续扩种,而是将来的开荒地都一律种枸杞,再种点山药和金银花,天麻倒是想多种,可惜荒地里没有多少适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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