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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元启道:“现在粮价多少?”
梁世发有些谨慎的道:“山阳,淮安府,盐城,还有安东,价格不等,还是淮安府城的粮商多,价格可能便宜一些,糙米粗面,四钱一石,精米白面怕是不翻倍也差不多。”
“狗攮的想啥呢。”
闵元金笑道:“咱们还敢想着平常过日子吃精米白面?过年时能吃一顿白面饺子,小娃过生日吃一碗细白面条,就知足吧。”
闵元启叹息一声,知道眼前这些人为什么都是面有菜色了。
五十两银,够买一百多石粗粮,吃粮的人却是好几百人了,而且闵元忠拿走十五两,小旗们也多分,普通的军户拿的便更少了。
每家都要出力,近两个月时间分不到一石粗粮,平均每天每人只有几两主食。
到了夏收时,各家的日子要好过一些,但也好不到哪去。
粮食收入五成收获交卫指挥等大头目,两成交国税,两成是百户总旗们等中小武官分,剩下的一成才是真正种地的旗军余丁们分。
就是说,哪怕是吃糙米杂粮,若不是煮盐贴补,眼前这些卫所旗军怕是只能被饿死了。
在后世来说也不少人,甚至很多人主动吃粗粮糙米,但后世的人随意一袋零食的热量便抵得几斤主食,这个时代的人缺乏肉食,少油水,更没有高热量的零食补充身体。
壮年男子要做很重的活计,每天最少要摄入三四斤主食才能不伤损身体,而事实上眼前这些人都处于长期营养不良,他们是在透支生命。
士大夫们能活到六七十不稀奇,普通的百姓,不管民户军户,平均寿命怕是只有四十不到。
“就去淮安府吧,梁世发和闵元金带人同去。”
闵元启挥手道:“三十五两都买成粮……我的十五两,也全部买糙米!”
大河卫云梯关守御所距离淮安府二百余里,距山阳近二百里,盐城也是二百余里,安东最近,百余里不到,宝应最远,三百余里。
往北去海州一百余里算是最近,但云梯关守御所多半是去山阳县或淮安府。
东阳太远,往海州和盐城都是没有官道,道路难行,只有到淮安和山阳是顺淮安一路走水程,距离虽远,但五六天就能打一个来回了。
闵元忠办理袭职,领官袍印信,也是到淮安府的大河卫指挥使司衙门去办理。
不料闵元金等人眼神有些奇怪,闵元启看了一眼,对闵元金道:“吾是不是说错了?”
“元启哥可能是刚刚病好……”
闵元金道:“咱们卖盐所得的银两,还得给杨提举两成,也就是十两银。”
“杨提举?杨世达那盐商?”
闵元启眉头一皱,这才猛然想了起来。
煮盐的收获,卫所的其余武官不会要,他们也会驭使自己麾下的旗军煮盐,卫指挥使之类的高官,拿三节两敬就算是分成,毕竟他们手伸不了那般长,煮盐又不似田亩有固定数额,无法核查。
倒是在运输途中,沿淮河和官道都会有盐课提举司的人巡查,若按国法处置,贩卖私盐是可以处以极刑的重罪,但在崇祯年间早就无人当真,各处都是私盐泛滥,朝廷盐课所得已经相当有限。
这些所谓的巡查人员,多半是地方上有实力的盐商,捐输银两买的从七品的副提举杂职,再带一群青皮游手,在各处以查禁私盐的名义敲诈勒索。
以盐城为核心,方圆几百里可以煮盐的地方,大量的这一类人都存在着。
闵元启想到自己家里才存着二十来两银,这一次便要凭白给人十两,心头一怒,当下便摆了摆手,说道:“我等辛辛苦苦近两个月,所得不过五十两,他们屁事不做,就要拿走十两?从这一次起,咱们的银子便不给了。”
梁世发面露不安之色,搓手道:“大人,这可是旧例。”
“旧例?”
闵元启越发生气,看着眼前这些军汉,觉得真是形象气质俱很猥琐,自己领着这一群人,心中也是颇有不甘。
他也有意要找一个突破口,当下冷冷的道:“这旧例在我手中便是破了,谁要拿银,需得问过我手中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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