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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吓了一跳,她这要死要活的,肯定是有说道啊!
我赶紧拿天眼瞅了瞅,可奇怪的是,在她身上,竟然什么都没发现。
我不由得暗松了一口气,今天的事儿发生的太突然,我一点儿思想准备都没有,所以忘了把阴婴带来;估摸着就算我能想起来,他们也不让我带。
我盯着她的侧脸,暗自琢磨着,她咋表现的这么怪异呢?
就在我发愣时,隔壁关押室有人喊我。
“郭胜利,郭胜利——”
我透过小铁窗,看到那个男犯站了起来,手腕子上的手铐桄榔桄榔响,在对我招手。
刚才他和那个女犯都蹲在墙根,遮着半拉脸,我也没看清他们的模样。
这会儿他这么一喊我,我就看清楚了,原来是四道荒沟村的吴有才。
看到了熟人,我心里就不像先前那么慌张,凑到小铁窗前问道,“有才,你咋还蹲进来了?”
我知道吴有才这个人儿,他比我大个十来岁,是瓦匠,这些年没少挣钱。
可不知道为啥,他一直是跑腿子(单身),也没娶媳妇儿。
我弄不明白,吴有才这么老实本分的人,咋还被抓进来了呢?
吴有才对我干笑两声,有些尴尬,指了指他身边的女犯说道,“还不是因为跟她整出事儿了?唉,点子太背了,遭了举报。”
兴许是吴有才跟这俩娘们没啥共同语言,所以看我进来,就找到了唠嗑的伴儿,嘟嘟囔囔,就跟我讲了起来。
这年头,干瓦匠活儿挣钱来的很快,他存折里都有六位数了。
可吴有才一直没找媳妇儿,不是因为他挑剔,而是因为他下面不行,举起没多大一会儿,就得倒下。
吴有才前后也跟几个小娘们处过对象,不过等发展到长枪短炮上过炕之后,那些娘们就死活不同意跟他来往了。
吴有才叹了口气,说现在的农村娘们,不像以往那么纯了,想法埋汰的很,非说他这里不行,就严重影响生活质量,妈了B的。
眼看着就要过年,吴有才就琢磨着,也不能总这么冷冷清清一个人过?想了想,就往县城打了个电话,把他身边这娘们给找来了。
吴有才跟大狗子差不多,常年待在县城里,站在大市场边儿上,举着牌子找瓦匠活儿,所以跟这样的娘们混的都很熟。
他说到这里,我才明白,难怪这女犯长得挺好看,又妖里妖叨的,原来是出来卖的。
吴有才又说,他也没一门心思惦记着人家的洞,就是琢磨着晚上睡觉时,能搂个热乎的身子,睡得踏实。
可没想到,才睡了没两天,就遭了举报,被逮进来了。
他说完之后,又问我是咋进来的。
我把粗溜胡妮子的事儿瞒着没说,胡乱编了两句,就说我是被冤枉的,跟胡妮子有仇,让她给设套了。
“胜利,那你可要悬啊!
你可不像我,我跟她整那不正经的事儿,顶多再关两天就能出去;你要是真被定了抢劫罪,听说,最低也得判个三五年啊!”
王有才一脸同情的看着我,在说话时,他跟外卖的娘们两个,始终依靠在墙根那儿,半步都不愿意挪,像是在害怕啥玩意儿。
听着吴有才这么说,我顿时就愁的不行,再低头看到手腕子上哗啦哗啦响的手铐,更觉得像是做噩梦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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