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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我,手上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细腻的花瓣在我指腹中间磨蹭,连带着阿玉的耳尖一起,在我的指尖磨蹭。
我摸着那朵小小的绯色花瓣,就像在摸着阿玉的侧脸,他看着我,好像也感觉到了我手指的温度。
春风从我摩挲的指间缝隙溜走,好像吹响了牵牛花的铃声,阿玉像是听见了一般,忽然侧开了头。
他的耳朵从我的指尖离开,我清了清嗓子结巴着说,“你耳朵上挂了个牵牛花。”
“噢……”
他用手臂胡乱拨掉。
牵牛花落在地上,我看见阿玉通红的耳尖,不知道是不是我染上去的颜色。
我想那应该是我染上的颜色吧,抱着风筝回到家,姐姐们叫我放风筝我也没了心情,偷偷回到房间铺开画纸想起了那朵牵牛花。
我想把牵牛花画下来,可动笔之后才发现我画的分明是阿玉。
低头借着绯色的晚霞看去吓了一跳,原来阿玉的样子已经深深印在我的脑海里,即便我是恍恍惚惚的提笔,可是他的眉眼和酒窝竟然分毫不差的跃然纸上。
夜晚前的最后一缕晚霞溜进了窗机,它们攀上我的画纸,攀上了阿玉的耳尖。
我怔怔的望着,才晓得自己没有赤色的颜料了。
晚钟突然敲了一声,我一下醒过神来,打了个冷颤,手忙脚乱的将画纸卷起来藏到床底下。
第12章拾贰
最近我的朱色颜料用的很勤,因为我总想着能调出阿玉耳畔的颜色。
不是绯色,不是茜红,更不是石榴色。
我记得十五姨娘说过小百合的底部有淡淡的红色,想着她肯定对色彩敏感,便偷偷去问她。
其实也不是偷偷,下午偏偏天公不作美,下了瓢泼大雨总看着没有停的意思,我就只能收了画纸躲在廊下,瞧着十五姨娘绣花。
虽说雨下了,可天气也闷热,十五姨娘低着头,细密的汗珠就结在她嫩白的脖颈上,再加上她苍白的双唇,显得她整个人十分憔悴。
估计是被那些多嘴多舌的姨娘们咒的吧。
非说人家身子弱生不下来孩子,十五姨娘怀胎不过两月,已经隐隐感觉气血跟不上了。
她手中的一对鸳鸯就差一对招子就可以绣好,我眯着眼睛看着眼睛疼,扭头看了看回廊外,鱼塘被大雨掀起的水汽就像一个巨大的罩子,把我们闷在里面憋的不行。
“十五姨娘,你脸红过吗?”
“什么?”
她抬起头,又低下头眼波流转,她咬着嘴唇想了好半天。
奇怪,有没有脸红过需要想这么久吗?还是十五姨娘已经很久没有脸红过想不起来了?
正当我以为她不准备回答时,她轻轻说了两个字。
“有过。”
我再看她时,她已经红着脸抬起头看向廊下,廊檐下垂落的雨滴就像一道水帘蒙在她的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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