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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借着敬拜的机会,大致了解了昭觉寺的布局,现在,乔藴曦带着连翘等人朝碑林走去。
冯嬷嬷一直留心着乔藴曦的状况,从碑林出来,一行人回到树包碑休息。
抬头,看着头顶的黄桷树,乔藴曦状似无意地问道:“嬷嬷,这树包碑是什么意思?”
冯嬷嬷笑道:“姑娘第一次到昭觉寺,所以不知道,昭觉寺最出的,一是供奉在这里的地藏菩萨,二就是这个树包碑。
说来,这树包碑还有个典故。”
乔藴曦挑眉,显然很有兴趣。
“这个我知道,”
黄芪打断了冯嬷嬷,兴冲冲地对乔藴曦说道,“小姐,之前在这里是有个石碑的,具体是什么石碑,已经无从考究了,当年,老主持在石碑旁边种了一棵黄桷树,喏,就是这个。”
黄芪指着身后需要七八个人才能抱住树干,枝丫覆盖了广场一半以上的黄桷树,兴奋地说道,“这棵黄桷树就在大雄宝殿的外面,沐浴在佛香中,每天都听老主持讲禅,时间久了,它就成精了,越长越大,就把碑文包住了。”
黄芪伸出双臂,做了个环抱的动作,夸张地说道:“也就是说,这黄桷树树干里面,还有个石碑。”
“黄桷树居然没死?”
乔藴曦觉得不可思议。
冯嬷嬷笑着说道:“这孩子,尽瞎说,什么黄桷树成精了。
这树包碑啊,是昭觉寺的典故之一,道魁祖师圆寂前曾预言‘树包碑,檐瓢飞,柱头落地祖师归。
’后全都应验,树有近千年历史,树内包石碑一块,被誉为天府树王。”
黄芪不服气地白眼,认为冯嬷嬷没她讲得传神,辱没了树包碑的威名。
午饭是在寺庙对香客开放的斋堂里吃的。
外面的身份,在寺庙里是没有用的,除非是皇亲国戚,像乔家和马家这样的“大户”
,最多就是单处安排一处相对安静的地方,在吃食上,都是一视同仁的。
乔藴曦本就不挑食,斋菜也好,荤菜也好,她都能吃得津津有味。
虽然只是最简单的豆花饭,可乔藴曦吃得小嘴鼓鼓的,一脸满足。
谷靖淑好笑地替她擦了擦嘴,“慢点,慢点,要是喜欢,回去了,我们自己做来吃。”
乔藴曦闷声闷气地点头。
滕静月也是一脸促狭,“胃口好就好,能吃是好事。”
谷靖淑赞同地点头,“这孩子胃口一直不好,难得今儿不用哄就吃了这么多。”
乔藴曦呵呵笑了笑。
她又不是真的是十岁的孩子,吃饭还需要哄吗?
再说,乔藴曦本尊之所以没胃口,还是因为运动少,吃下去的没消化掉,自然就不想吃东西了。
“乔乔,午睡后,我们到后山去转转。”
谷靖淑的兴致很好,“昭觉寺后山的银杏很有名。”
乔藴曦点头。
不仅是昭觉寺后面的银杏有名,整个锦城的银杏都很有名。
用一句现代汉话说,银杏就是这锦城的“市树”
,没有泛滥到随处可见,可在锦城的重要路段都栽满了这种一到秋天,就自成风景的树木。
说来,她院子里就有一棵财大气粗的银杏,据说是乔兴邦用银子砸回来的,百年银杏。
午睡后,稍作休整,一行人到了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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