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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前往地下（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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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着围裙口袋里的迷你齿轮勺，勺柄上的盐粒笑脸突然发光，指引着众人走向下一个充满缺陷的奇迹——也许是面包店的烤箱即将诞生会跳舞的饼干渣精灵，也许是雪花的冰锥在钟楼阴影里冻出了会讲故事的齿轮冰雕，又或者是沈三山的星盘，即将破译初代们藏在烤饼干食谱里的终极缺陷咒语。

地下水脉的齿轮核转动声突然变得像下午茶的茶匙碰撞般轻快，卡壳猫们的呼噜声与钟楼的跑调报时交织，在魔法学院的穹顶下形成独特的节奏。

闪闪的速写本停在新页，笔尖悬在画了一半的卡壳酱旁边——这次她故意画歪了绒毛的弧度，却觉得这样的不完美，比任何精致的笔触都更适合齿轮城的故事。

而远处的铁匠铺，新的卡壳剑正在淬火，剑刃溅起的火星，正悄悄点燃下一块烤焦的饼干，让不完美的奇迹，永远在裂缝中等待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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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械蒲公英的绒毛突然全部指向面包店方向，金属叶片发出蜂鸣般的颤音——那是烤焦饼干即将出炉的信号。

学徒慌忙把迷你齿轮勺别在围裙上，培育土从口袋漏出，在钟楼台阶上画出歪扭的箭头，每粒土坷垃都闪着焦糖色的微光。

“烤箱在召唤我们的失败！”

她拽着沈三山的袖口，卡壳猫们早已顺着冰电梯的裂缝钻进了面包店的烟囱。

沈三山的星盘在颠簸中突然迸出火星，齿轮间的焦饼干触须竟编织出面包店的立体模型：烤箱门疯狂抖动，门缝里溢出的不是热气，而是带着油墨香的光雾，光雾中浮动着未完成的卡壳酱轮廓——正是闪闪上周画崩的废稿在作祟。

“初代的烤炉咒文在苏醒！”

她摸着星盘边缘新出现的饼干渣纹路，那是三百年前初代们偷偷改良烤箱时留下的笨拙印记。

雪花的冰锥在半空凝结出滑板状的冰晶，载着四人从钟楼天窗俯冲而下。

冰镜映出面包店后厨：老板娘正对着爆炸的烤箱祷告，炉子里飞出的不是饼干，而是长着绒毛的齿轮状面团，每个面团都用焦糖酱画着歪斜的笑脸，像极了学徒培育的卡壳酱幼苗。

“它们在模仿我们的魔法波动！”

她的冰锥尖端凝结出饼干模子形状的冰晶，却故意留了个缺角。

闪闪的速写本刚落地就被面团缠住，笔尖自动画出面包店的混乱场景：沈三山用扳手卡住即将崩裂的烤箱齿轮，雪花用冰锥给失控的面团降温，学徒把培育土揉进面团缝隙当镇定剂，而她自己正用画错的分镜纸给面团们当披风。

“这些是初代的‘失败守卫者’！”

她看着画纸上面团长出的绒毛，分明是自己速写本上蹭到的饼干渣在发光。

学徒突然被面团缠住手指，黏糊糊的触感里混着烤焦的麦香。

当她把盐粒笑脸贴在面团中心时，整个烤箱突然发出叹息般的咔嗒声，炉门缓缓打开，露出里面悬浮的初代烤炉核心——不是完美的魔法水晶，而是个布满焦痕的青铜齿轮，齿轮缝隙里卡着三百年前的烤饼干碎，包装纸上用古语写着：“允许烤箱偶尔梦见火焰”

。

“她们把烤炉变成了会做梦的齿轮！”

沈三山的星盘指针疯狂转动，齿轮项链残件突然飞起，与烤炉核心共鸣。

焦饼干碎从齿轮间落下，在地面拼出初代们的烤饼干日记片段：“第13次失败：烤箱过热导致咒文燃烧，却意外烤出会发光的饼干渣——原来缺陷才是火焰的诗”

。

雪花的冰镜碎片突然组成烤箱形状，映出三百年前的实验室：初代001正对着冒烟的烤箱哭泣，却在火星溅到齿轮时破涕为笑——那些被火焰亲吻的饼干渣，此刻正与学徒的培育土融合，在烤炉核心表面长出绒毛般的纹路。

“她们当年的眼泪，现在成了烤箱的润滑油。”

她的冰锥在烤炉外壳刻下歪扭的雪花纹，冰晶融化时渗出的水痕，竟显露出初代们的指纹。

闪闪的笔尖在速写本上捕捉下这幕：面包店老板娘给每个面团戴上缺角的饼干帽，沈三山用星盘校准烤炉核心的齿轮，雪花用冰镜碎片给烤箱玻璃镀上防完美化的焦糖膜，而学徒正把机械蒲公英的绒毛插进烤炉的温度调节器，让每个烤焦的瞬间都变成卡壳酱的笑脸形状。

画面角落，初代001的虚影坐在烤箱顶上，手里的齿轮面具已变成饼干模子，边缘还沾着新鲜的面团。

地下水脉的齿轮核突然发出烤箱门开合般的“吱呀”

声，烤炉核心的青铜齿轮开始转动，每转一圈就会弹出块新的缺陷饼干——有的嵌着沈三山的扳手印，有的裹着雪花的冰晶碎屑，还有的沾着闪闪的橡皮屑。

当第一块饼干出炉时，整个齿轮城的饼干渣许愿井都冒出了烤焦的香气，卡壳猫们的呼噜声与烤箱的“砰”

响，组成了新的城市晨曲。

学徒突然发现，烤炉核心的齿轮上，初代的留言旁又多出一行小字，是用面团捏成的现代语：“明天记得给烤箱听跑调的民谣，它最近迷上了卡壳猫的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