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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说起来今天,真是让二管家出尽了风头。
往时,他可没这个胆子。
听说,他能爬到今天这个位置,可是十分不容易。
往时,他基本上也不管什么事物,大管家只是将府中的一些杂事交给他。
他今日敢这么做,就说明他是有信心大管家不会再翻身了。
白小姐,你到底做了什么?”
大杨分析了一下,还是觉得二管家不可能有这个胆子。
这么多年他都忍了,这次未免有些太冲动。
除非,他信心十足,知道大管家不会再翻身。
要知道大管家可是宫里调教出来的,然后分派到这王府之中,身份可不是寻常下人能比的。
小羽也看着白牡嵘,她也很想知道。
今日,不止二管家,就连那些护院都很奇怪的。
虽说护院有总管,可这总管也是归大管家管的,他敢以下犯上,那么也是说明他和二管家是一样的心理,就是认定了大管家不会翻盘。
盘膝坐在床上,白牡嵘单手抚着自己的喉咙,让她觉得烦躁的长发就坠在肩颈一侧,使得她的脸看起来格外的小巧。
眉眼透着几分不经意的妖艳,其实很明显她没有刻意做那些表情,但这张脸似乎就是这个样子的。
妖冶而明媚,没有一丝一毫是收敛起来的,可以说这张看起来还有些婴儿肥的脸,妖艳的咄咄逼人。
假以时日,不知会变成何种模样。
“这其中,有两个关键人物。
一个是卢高,一个是张士良。”
竖起两根手指头,白牡嵘一字一句道。
她尽量让自己吐字清晰,因为这嗓子发音实在是沉重,乍一听像个男人似得。
“二管家和护院总管。”
小羽点点头,但是转念一想不太对,“白小姐,你对他们俩很熟么?”
她应该不认识的吧。
“五六天之前的确是不熟,但现在很熟。”
白牡嵘扬起下颌,她这几天可没闲着,累死她了。
“为什么?”
大杨可不觉得白牡嵘有那个能和卢高还有张士良做莫逆的本事,再说那俩人又不是傻子。
“什么为什么?你是想问我靠什么和他们很熟?靠眼睛和耳朵啊。”
多简单。
两个人还是不懂,她到底都做了什么。
“你们俩知道什么叫做借刀杀人么?又知道人都是有弱点的么?抓住了弱点以及他们心中的欲望,那就很容易成事了。”
话说的多了,她这烟嗓更粗了些,忍不住咳嗽。
小羽立即起身去倒水,而大杨则直接拉过椅子坐了下来,盯着白牡嵘不眨眼的看,“这么说,大管家真的偷窃了那些东西?不应该啊,那些东西,谁拿了都得掉脑袋。”
他不可能不知道的。
“我的确是做了一些搬运的事情,但仅限于搬运,可不是我把那些东西藏到他床底下的。”
而且,他本来就是一只乌鸦,满身黑的已经染色都染不上了。
搬运?大杨挑起两条浓黑的眉毛怀疑的看着她,这话说的还真是好听呢。
到头来,她还是进行偷窃这一项了。
接过小羽送来的水杯,白牡嵘抬起一条腿撑着,边喝水边看大杨的表情,“他若不贪,也不会私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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