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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浅怔住,更是不解地盯着眼前这个神奇古怪地老人看,轻笑道,“权伯,你在说什么?我不是很明白你想表达什么意思?”
“不明白是吗?那权伯再给你说清楚一点,你要抓住与少爷之间的幸福,千万不可以给其他的女人插足!”
“啊?!”
这是什么道理,这是什么话?她根本不可能高攀少爷,她只是少爷的契约玩宠,时间一过,他们之间,便什么都不是了。
权伯还让她去抓住与少爷之间的幸福?这真的是她听过最可笑的笑话……
权伯欲要再说什么,一道冷冽的声音从楼梯那边传了过来:“权伯,你这是为老不尊!
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们任何人插手!”
是北堂曜,他已经梳洗了一番,穿戴整齐,一套剪裁得体的西服,穿在他的身上,又恢复了他一贯的冷漠精炼的贵族气质,在他的身上,再也寻不到一丝的疲惫的倦容。
他走到离他们三丈远的地方停下,扭动着手腕,冷冷地继续说道,“我与她之间只存在索求与付出的关系,其他的一概没有!”
夏清浅听言,脸色瞬间惨白,慌忙起身,颤着声音说道,“……少爷,你没事吧?”
“你……好点了没有?”
他的语气冷淡,越过夏清浅,拿过了茶几上的几份文件翻阅着,也没在意她的回答。
“你给我煮一杯咖啡!”
夏清浅愣了愣,在缓过神的才慌慌张张地退下,去了茶水房,煮了咖啡。
她望着咖啡壶出神,原来,那些片段都是假象的吗?少爷对她所说的那些话,都只是只言片语吗?只是为了让她松懈下来才说的吗?
她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脸部的肌肉抽搐了几下,眼眶一片湿润。
她伸手去关了开关,欲要接过咖啡壶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滚烫的壶身,一阵灼烧的刺痛由手指蔓延至全身。
“呀!
!”
她吃痛地将叫了一声,将手放到嘴边一直呵着气,想要吹走那钻心的锐痛,奈何,那刺痛刺激着她的神经!
咖啡壶上的咖啡洒了一桌子,沿着桌子的边缘,滑落在地上。
夏清浅的惊叫声,传到外间,打破了屋子的寂静,坐在客厅的权伯、在厨房里忙碌的玛丽娅、从医务室刚出来的夜风,全都第一时间冲进了茶水间。
“夏小姐,这些事情由我来做,你有没有伤到哪里?”
“丫头,痛不痛?这些粗重活不应该是你做的!”
“夏小姐,是不是烫伤了,我给你敷药。”
每个人同时出现在门口,同时异口同声询问着夏清浅的情况。
夏清浅死咬着贝齿,看到自己煮杯咖啡都煮不好,还将自己弄伤了,心里也五味陈杂,自己怎么那么没用。
“不好意思,我不小心打翻了咖啡壶,”
她低着头忍着痛楚道歉着,说罢转身要去拿过翻到的咖啡壶,“我重新煮过。”
“夏小姐,让我来吧。”
玛丽娅走上前,快夏清浅一步将咖啡壶拿过,放在桌子上后,抓起夏清浅的手,皱眉惊呼道:“你的手都红肿和起水泡了!”
权伯本想吩咐夜风去将药箱拿来,给夏清浅清理伤口的,孰知刚要启口,夜风已经将药箱拿来,并利索地进去,熟练地打开药箱,一一地帮她清理着。
“煮一杯咖啡都很为难你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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