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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马家情报（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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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木工程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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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长安收起铅笔，"

德国军校必修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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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龙突然大笑，笑得咳嗽起来："

好个德国军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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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扯开衣襟，露出胸膛上狰狞的刀疤，"

老子打了二十年仗，还没见过哪个洋学生能算准马彪几点拉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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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长安平静地回望："

李团长不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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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

怎么不信？"

李云龙凑近，带着烟草味的呼吸喷在他脸上，"

就是不知道...陈团长这身本事，到底是从柏林学的..."

粗糙的手指突然戳向他心口，"

还是在这儿悟的？"

窗外传来压抑的哭声。

陈长安推开吱呀作响的木窗，看到晒谷场上点着长明灯。

小杨的遗体盖着白布摆在中央，一个白发老妇人正颤抖着往孙子手里塞麦芽糖——那是本地风俗，让逝者在黄泉路上不挨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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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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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长安转身时眼中已是一片冰寒，"

给我三十个最好的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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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陈长安独自在油灯下完善作战方案。

怀表指针走向凌晨三点时，他忽然用德文在纸上写下一串坐标——这是连他自己都惊讶的肌肉记忆。

德国留学时的片段在脑海闪回：克虏伯工厂的硝烟味，军事地形学教授鹰隼般的眼睛，还有那本被翻烂的《要塞爆破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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