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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画我吗?”
珍恩脸颊羞红,忍不住凑过去看。
啊,画面上那个女孩子,海藻般微微卷曲的长发,眼睛如大海般蕴满深深的感情。
原来又是夏沫啊,她不由得失落起来,最近小澄每天都在画画,可是每幅画都是在画夏沫,站在窗边的夏沫,坐在海边的夏沫,花丛里的夏沫,秋千上的夏沫……
在小澄的每幅画里——
夏沫都美丽得让人目眩神迷。
因为那些夏沫都是笑着的,微笑,嗔笑,开心地大笑,那笑容从唇角一直笑到眼底,就像阳光下盛开的花。
平日里,珍恩从来没有见过夏沫像这样地笑过。
她总是淡淡地笑着,唇边一直有笑容,好像什么都不怕,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能面对,但那笑容却仿佛隔着一层淡淡的雾气,恍惚而疏离。
“画得好美啊……”
珍恩赞叹说,又无限向往地低叹,“……可是,小澄什么时候才能给我也画一张画呢?”
尹澄凝视着画里的夏沫。
用炭笔细细勾勒出她的唇角,让她笑得更开心些,就像天生快乐而不知忧伤何物的公主。
他边画边微笑着说:
“珍恩姐喜欢的话,改天我画一张给你。”
“啊——!
!
真的吗?!
!
!
谢谢小澄!
!
!
啊~~~太好了——”
珍恩兴奋极了,忽略掉那个刺耳的“珍恩‘姐’”
,抓住尹澄的胳膊高兴地晃起来,却险些使他手中的炭笔将画面里夏沫的笑容破坏掉。
尹澄急忙定住手腕。
看到夏沫依旧笑容灿烂,他轻舒口气,小心翼翼地将画收起来,放到病床边。
“对不起,我差点……”
珍恩不好意思地道歉。
“没关系,”
尹澄笑得毫不介意,“就算真的画坏了,也可以修改重画,或许下一张会画的很好。”
珍恩心中感激,竟一时说不出话来,慌乱中又觉得不说话很尴尬,胡乱想到一个话题,说:
“庆典快开始了,夏沫应该已经到场了吧。”
“嗯。”
尹澄犹豫一下,“珍恩姐,姐姐单独去庆典会不会不太合适?我这里没事,你……”
“不行啦,夏沫让我一定要好好陪着你,半步都不能走开!
庆典那里……呵呵,你放心,夏沫又勇敢又坚强,她连安卉妮那么恶毒的人都不害怕,还会怕见到洛熙吗……”
珍恩暗自叹息。
其实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夏沫一定要去参加RBS的二十周年建台庆典par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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