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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读了三年幼儿园,五岁读到了八岁,八岁去了学校升一年级,我们那里有好几个村子,升学的时候几乎所有的孩子都要去那所学校上学,学校离家很远,也是属于乡下范围内,八里左右,八里的路程对于一个大人来说应该没什么,可是对于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来说,还是挺累的。
每天早上五点钟就要收拾完毕出发了,唉,现在想想真的惨,一个小孩天天早上五点钟就要出发走八里路步行着去上学,因为我打小就不吃肉,肉一到嘴里就特别腻,会有一阵呕吐感,学校食堂里的菜多半都是有肉的,所以吃不了学校的食堂,每天就从家里自己带着盒饭去学校,中午的时候别的同学都去食堂,我就一个人坐在教室里,打开盒饭盖子,基本上都是土豆片,萝卜茄子,豆角之类的,都是素菜,我属于天生不吃肉那种人,这种伙食对于我来说已经很好了。
来到了这个新学校,换了一个崭新的环境,新的班级,新的教室,当时还是感觉比较兴奋的,不过现在看来,乡下的学校是真的不行,现在那个学校早就黄了,那个学校一共六个年级,从一年级到六年级,课程也是少的可怜,语文老师,数学老师都是一个人教。
还有个课间操课,说的好听,其实这所谓的“课间操课”
其实就是站队,一二一的走来走去,一小时两个小时不停的练走步,我当时是最讨厌这个课程的,除外还有个画画课,每天上课花的都是钟表,就没有其它课程了,以至于我后来转到了县城里上学,英语一直都是跟不上的。
左广林,邹大伟是我的好兄弟,我们三个在这所学校里是形影不离,关野,关罗那对亲哥俩小学已经不在这个地方念了。
课程倒是很轻松,每天下午两点多就放学了,放学了我们有的时候不会直接回家,会玩到很晚,夏天的时候,天黑的比较晚,一般八点多才会逐渐进入到天黑。
在一个周五的下午,放学了之后我跟我的这两个好兄弟一边唠嗑,一边往家走,左广林突然对我俩说。
臧小涵,邹大伟,这大热天的咱们哥三个去泡泡澡咋样?
泡澡?去哪里泡啊?邹大伟一脸疑惑,农村孩子洗澡一般哪有什么大澡堂子,除非自己家里有那种专门的淋浴,不过我们那个时候大多数用的都是外面那种太阳能发热的热水器洗澡,那个东西现在想想看真的很不保险,破机器一会儿产生冷水一会儿产生热水的,人洗了一次就容易感冒打喷嚏。
学校后面那个大河泡子啊,在那里洗多爽!
邹大伟听了之后也很兴奋,他举起胳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好啊好啊,我们就去那里凉快凉快吧!
我说了一句,不好吧,大人经常告诉我们离水远一点儿,再说了,你们两个会游泳吗?
唉,老臧啊,你看不起谁啊,别以为就你学过游泳,另外你怎么这么啰嗦呢,咱们就是在河边洗个澡,放心吧,咱们不往水深的地方进,再说了,你看那河边,不还是有好几个人在那钓鱼吗?
我的眼神顺着他的手指看了过去,只见那里有四个人在钓鱼,有两个男人,两个女人,分别落坐于河中心的四个方位,东西南北,他们从我们讲话到现在一直都是一动不动的,眼睛里死死望着水面,这么长时间鱼钩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邹大伟,左广林一起拉着我,冲着河边跑去,他们脱下了衣服,两人一前一后,一个猛子就扎了进去!
喂,小涵!
快点下来啊,这水里可凉快了!
我始终没有放下警惕,因为那四个钓鱼的家伙,看到了我们三个孩子在这里大喊大叫,一点反应都没有,他们就像是丧失了五感,彻彻底底的与外界隔绝了,手指,眼睛一动不动,甚至眼皮都没跳一下过,我当时觉得他们不像是人,倒更像是一个雕像。
我隐约的感觉到了不对劲,可是他们两个不停的在河里喊我,他们在水中嬉戏打闹,互相把水泼在对方的脸上,用手不停的翻涌水面,平静的水面溅起了阵阵水花,顿时变的波涛汹涌起来,玩的不亦乐乎。
喂!
小涵,下来一起玩啊!
左广林喊了我一嗓子。
我虽然是不太情愿,但是怕被他们两个说成我是胆小鬼,这俩货那嘴就像棉裤腰一样松,一天到晚叭叭叭没有闲着的时候,要是他们说我不敢下去,到了学校传开别人嘲笑我是胆小鬼,这样我还怎么有脸继续混了?我一咬牙,也脱下了半截袖,丢在一边,一下子跳了下去!
水面产生了一阵巨大的浪花。
哇唔!
这水里凉丝丝的真舒服,而且还不冷,河水吸收炎炎烈日的热量,温度正合适宜,夏天好似一个蒸笼,人都是笼子里面被蒸的包子,每个人都逃避不了汗流浃背,特别是下地干活,运动量大的农民,忙碌了一天后每天回家衣服上都残留着白色的汗渍,身上也散发臭烘烘的气味,这时候冲个澡真的是太舒服了!
我也游到前面,与他们两个打闹了起来,玩了好久,我看了一眼手腕戴的小天才牌防水手表,不知不觉的已经到了七点半了。
咱们回家吧,天过一会就渐黑了,现在都七点半了,改天再来玩呗。
邹大伟,左广林这两个家伙显然还是没有尽兴,一边打闹着一边回复我。
哎呀,等会儿等会儿,这才七点多钟,八点咱们一起回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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