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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轻挑眉,“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因为人人都说秦三公子做纨绔是跟您学的。”
宴轻:“”
他啧了一声,“纨绔人人可做,什么学不学的。
这样说的话,我跟谁学的?”
管家说不出来。
当初小侯爷打算做纨绔时,真没人教唆,是他自己想做纨绔。
宴轻摆摆手,没什么兴趣探究,“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管他有关无关,总之,甭理他,萧枕再来,关好门,别放他进来了,我也不想见他了,有毛病的人还是要少见,免得跟瘟疫一样传染人,你看看你,因为萧枕半夜莫名其妙来,这两日神经兮兮。”
管家:“”
好吧,他是有点儿神经兮兮了,但小侯爷也太心大了。
管家无奈,只能作罢。
秦桓还不知道因为自己太高兴一时没克制住在街上弄出了些非正常的举动,恰巧被程初瞧见了,在他心中就给定论成了疯癫,他高高兴兴地去了聚贤楼,早到了一个时辰,等着凌画赴约。
这是自三年来第一次,他无比地期待见到凌画。
他兴奋地等了一个时辰,眼看时间到了,他整个人激动的不行。
就在沙漏定在了午时,秦桓激动到嗓子眼时,一人来到了聚贤楼,找到了秦桓,对他说,“我家小姐突然有事儿,不来了,让在下前来知会三公子一声,改日再约吧!”
秦桓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顿时跳起来,“凌画她耍我?”
来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三公子还不值得我家小姐浪费时间耍你。”
这人扔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秦桓气的跳脚,立即追了出去,拦住这人,“凌画有什么急事儿?”
“小姐的事儿,不是三公子能打听的。”
“那她说什么时候再约我?”
秦桓不甘心。
“有时间小姐自然会约三公子的,三公子等着就是了。”
秦桓还要再问,这人冷下脸,“知道的太多,死的早,三公子是想死?”
秦桓顿时闭了嘴,让开了路。
这人离开的快,转眼没了影。
秦桓一屁股坐在地上,什么叫期望越大失望越大?他就是。
他就是不想娶凌画,想退婚,怎么就这么难?
他活着就是为了给凌画找乐子的吗?这些年,他就跟个笑话一样。
满京城的贵裔子弟,多少人有自小订婚的未婚妻,一个个的都温柔可人,他怎么就这么倒霉,遇到了凌画?
他气的想哭,也真的哭了。
于是,这一日,整个聚贤楼用餐的人都听到了来自安国公府秦三公子的凄凄惨惨戚戚的哭声。
安国公老夫人得到消息,也没想到凌画没赴约,但是她也不敢派人去质问凌画为什么约了人又不赴约,只能派人把秦桓带回来。
她看着秦桓哭的凄惨的模样,心中也有气,“不就是凌画没赴约吗?你哭什么?丢人都丢到聚贤楼去了。
你可真是有出息!
我们安国公府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我没出息,就没出息了,就是丢安国公府的脸了。
你把我逐出家门吧!”
秦桓来了脾气,崩溃地冲着安国公老夫人嚷了一句,转身就跑出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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