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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就此打住,入宫后,夫妻俩在御花园面圣,萧奕擎看过辞呈,并未过问太多,当即叫人取朱笔批了。
如今,不管新帝曾经是阿肆,是靖王,还是萧奕擎,任何身份都已成过去,也不会有人提起,温婉蓉离宫时不知为何看了眼仁寿宫的方向,心头忽然百感交集。
“怎么了?”
覃炀见她停住脚步,关心问。
温婉蓉摇摇头,轻笑一声,说起一个不相干的话题:“你知道我名中为何有个蓉字?”
覃炀问,为什么?温婉蓉感叹道:“我听皇兄说,这名字是我母亲起的,来自‘芙蓉生在秋江上,不向东风怨未开’,想想也是,秋天的芙蓉如何与春天的桃杏比拟,现在我才明白,或许母亲
生性孤傲,却又太过美貌才会招来麻烦,我猜她心里一直有个人,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
覃炀不解:“怎么突然想起来说这个?”
“没什么,就是感慨一下。”
她笑得明艳动人,“有些人有些事,以前不懂,慢慢就懂了。”
“过去就翻篇了。”
覃炀把葱白小手握在自己手里,大步往前走,蛮不讲理道,“你娘心里有谁我管不了,不过你心里只能有我。”
“你说话就不能有点美感吗?”
“不能。”
“大老粗。”
“……”
后续。
自从覃炀过上混吃等死的日子后,每天都睡到日上三竿,他的起床气全府皆知,除了温婉蓉和飒飒能对付外,下人们能不招惹尽量不招惹。
但也有不怕死的,比如宋执,他仗着自己顶着宋将军的头衔,又不吃覃府的米,辰时过半就去拍覃家大门。
“你是不是有病?都什么时辰,不该去早朝吗?”
覃炀头发乱蓬蓬,一副想捶死对方的表情,“奉天殿不在老子府里,你又睡女人睡昏头?!”
“今天我休沐。”
宋执往屋里探探头,问,“小温嫂子呢?”
覃炀灌口茶,清醒几分说:“搬祖母院子了,两个小崽子半夜闹死人。”
宋执恍然:“难怪你屋里这么清静。”
覃炀快被他烦死了:“有屁就放,你一大早跑来到底干什么!”
宋执自来熟倒杯茶,解了渴,说:“我昨天看见皓月了,她现在在燕都住。”
覃炀以为多大的事:“你不是早跟那女人划清界限吗?看见就看见了呗。”
“不,不是,我,我当时也是特殊情况。”
宋执回答很不自然,“好歹我是她恩人,要不是我拼命,方明两家怎么可能翻供。”
覃炀抬抬眼皮,没听懂:“你要别人报恩?”
“不是,都不是!”
宋执前思后想,后思前想,决定实话实说,“那啥,其实不是我看见皓月,是我娘先发现皓月抱个儿子,回来后说和我小时候一模一样,要我快点把姑娘
抬进门,儿子也不能留外面养,我,我该怎么办啊?”
“你娘说的没错啊。”
覃炀总算听明白,幸灾乐祸笑得不行。
宋执气坏了:“你大爷,你他妈有没有良心!
笑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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