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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城,直奔何春香家,敲了三下玻璃窗,吱呀一声门开了,何春香看到他,紧紧抱住他:
“你可回来了,我还以为你死了。
你不知道,你们院子贾张氏已经打你何家房子的主意,还有何大清……”
休提何大清,他摆摆手,拉着大牛走进屋:
“我朋友大牛,先住你家,最近我家事多,要是留一个外人,一院子的奇葩都要跳起来。”
“奇葩是啥?”
何春香一时不解。
“贾张氏,易中海,亦或阎埠贵,”
他嘿嘿一笑,最烦作名词解释,意会就好。
何春香端出几个肉包子,又是一碟五花肉炒干笋丝,小富婆的生活质量果然非寻常人家。
还是要有一技之长,哪怕就是乱世也亏不了肚子。
安顿好大牛,何雨柱回95号院子,打开了屏蔽的读心术,夜有些寒凉,已经没有人在外面闲逛。
院门口杵着一道黑影,双手拢在袖笼里,抬着头看着星空,心里想着:
“养了8年的儿子说没就没了。
要是他能回来,我何大清一定好好对他,好吃的都留给他,把他养得高高大大……”
何雨柱的心中一动,这个何大清开始懂得心疼儿子了。
“爸,”
走近了,他叫了一声。
何大清还仰着头看着星空,一动不动。
“爸!”
他提高了音调,何大清慢慢低下头,保持水平,怔怔地看着他,半晌才醒过神来:
“柱子,柱子,你回来啦。”
何大清窜过来拉他,忘记脚下是台阶,直直扑在石头地面上,摔了个大马趴。
何雨柱把他扶起来,他的脸颊擦破了皮,往外渗着血珠子,呸呸呸地吐着灰,顾不上痛,高兴得揪着他的胳膊:
“好呀,我儿子回来啦,苍天有眼,我儿子回来了,”
说着说着,何大清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这光景确实感动了何雨柱,或许和亲生父亲之间没发生过生离死别,还没发生这么令人感动的一幕。
“回吧,”
何雨柱还不知道他妈伤心成什么样子,赶紧和何大清回中院。
撩起帘子,喊一声妈,何妈从床上撑着坐起来,“我的儿啦,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啦……”
家家都拉着厚厚的布,各扫门前雪,何家再伤心,也与其他邻居无关。
还不到十天,何妈的头发白了许多,脸颊没肉,手瘦得跟鸡爪似的。
何雨柱坐在床沿,从兜里掏出牛肉罐头,让何大清撬了,再端来粥让何妈吃。
“哪来的罐头,”
何大清看着罐头包装吓得不轻。
“我回来的时候,遇到抗日联队袭击鬼子的一个联队,打了胜仗,得了战利品。”
何大清吓得浑身发抖,“千万不要说,这事说不得,明儿邻居问起,就说你……说你……”
他也没想到如何说才好。
何春香早就替他想好了,“就说遇到爆炸,埋在废墟底下,今天才被人挖出来。”
要是警察来了,还有李天明做证,这事和李天明串好了供,谁也不会怀疑黑皮警包庇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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