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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比起床号吹响早两分钟,新兵班长的闹钟闹起来。
营房里还是黑夜,何小曼右边的邻居一纵身跃起,同时向左边伸臂,抓下左上方挂着的军帽,立刻扣在头上,与此同时,另一个新兵跳到门边拉灯绳。
就在新兵班长咕哝闹钟怎么会响铃的时候,灯光大亮,所有人都向何小曼注目。
我们都以为会看到想当然的一个瘌痢头,但大家全失望了,或说比真看到瘌痢还惊讶:何小曼的头不仅长着头发,而且一个头长着三个头的头发。
让我试试另一种形容:何小曼的头是一个头发的荒原,或者,头发的热带雨林。
那样不近情理的茂密,那种不可遏制的丰沛,似乎她瘦小身体所需的能量摄入极有限,而节余的能量都给了头发,那一头冲冠怒发是她生命能量的爆破。
我们所有人是应该喜欢甚至羡慕这头发的,可我们都有点怕这头发,这头发跟我们比,太异类了,细看它的每一根都带无数小弯,每一根都茁壮油黑,我们一时还不知道该怎么去喜欢太异端的东西。
终于有人对何小曼的头发发言了:“哟,这是头发呀?!
怎么长的呀?!”
明明是质疑的。
质疑者姓林,叫丁丁,她是新兵训练中期来的,新军装里还系着一条大花纱巾。
她孩子气地把手指尖伸到何小曼的头发上,一摸,赶紧缩回,看看手指:“不是染的吧?”
何小曼把自己的头挪开一些,挪到距林丁丁手指安全地带。
林丁丁接下去又说:“也没烫过?”
何小曼摇摇头。
丁丁又说:“怎么长成这样了?”
明明有点嫌恶了。
从此我们有了个基本态度,对何小曼的头发的微微嫌恶。
后来何小曼告诉我,当年她跟接兵首长和其他新兵在上海登上西行的火车,送行的只有母亲。
母亲想在女儿远行的前夕再做一回亲妈。
火车晚上发车,母亲的送行从上午就开始,开始在火车站的行李寄存处。
母亲替女儿寄存了不大的帆布旅行包,然后领着她来到淮海路上。
有一家“鲜得来”
的小馆,做的排骨年糕名气极大,店堂里坐不下,大部分人都端着盘子站在马路上吃。
母亲就在马路上宴请女儿。
她只买了一客年糕,让小曼吃,自己一手端着一碗汤,一手端着个放辣酱油的碟子,不时提醒女儿:“蘸点佐料呀!
喝口汤呀!”
没有餐桌,母亲宁愿做女儿的餐桌。
吃完午饭,娘儿俩又去逛公园。
二月天出了个四月大太阳,母亲在复兴公园的草地上铺了张报纸,让女儿坐上去,由她来为女儿梳辫子。
小曼的头发难梳,母亲把她梳得疼极了,比弟弟揪还要疼,疼得她眼泪盈眶。
父亲活着的时候,她最怕母亲给她梳头,宁可由父亲用条手绢马马虎虎把她头发扎成一大捆。
自从做了拖油瓶被拖进继父家,她便开始想念母亲梳头的疼痛,但母亲再也没心思没时间花在她的头发上了。
母亲给她梳头简直就是跟她的头发打仗,哪里有反抗哪里就有镇压,最终把那一头不断抗争的头发全部制服,从头顶到辫梢编成了花儿,告诉她那叫“麦穗花儿”
,也叫“法国辫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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