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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岳将浴房的门闩好,寻思自己确实没有逃脱的机会,索性见见所谓的“主人”
。
他快速地洗好澡,发现一旁的衣架上挂着一件丝质的雪白外袍,无奈之下只好穿上。
那丝袍洁白柔软,散发着名贵熏香的味道,一看就价值不菲。
可见此地的主人就算不是天上的神仙,也是大富大贵之人。
可是既然出身富贵,又为何要做拦路抢人的勾当?潘岳百思不得其解,正在用力系紧衣带,门外已经响起了急促的拍门声:“郎君快点,主人到了!”
潘岳拉开门闩,门扇便被人用力推开。
两个婢女一左一右将潘岳夹在中间,匆匆地沿着游廊往前走去。
潘岳一边走一边扫视四周,却见这是一个修得极为精致的庄院。
虽然占地并不大,但所用的木石和装饰都极尽精巧,造价不菲,正房的窗户上贴的都是不是窗纸,而是极薄的云母片,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倒真有些神仙洞府的感觉。
虽然不知道主人强掳他来的真正目的,潘岳心中却暗暗希望这里的主人真的来自九天之上,那样他也许就能打听到司马攸的情况了。
桃符那样高洁美好的灵魂,应该有资格到天上做神仙的吧。
院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什么闲杂人等,两个婢女径直将潘岳领到了一间房中。
一见房中摆设,潘岳的脸色不由一变——琉璃金螭屏风后别的没有,只有一张极为宽敞华丽的大床,床上四周挂着飞仙帐,画满了各色歌舞的仙女,挂着五色羽毛编织成的同心结流苏。
而玉镂金带枕之下,则铺着一床绣罗五幅被,上面绣满了成双成对的鸳鸯。
到了这个地步,潘岳怎么还不明白那主人将自己掳来的目的?他猛地一推身侧的婢女,转身就想往外跑,却料不到那两个婢女手劲奇大,抓住他的胳膊便将他拽回了床前,不耐烦地呵斥道:“郎君逃不掉的,若是惹怒了主人,只怕你性命难保!”
潘岳数十年来深负美名,最厌恶恐惧之事便是因为色相沦为别人的玩物,因此哪怕两个婢女以性命相胁,依然不管不顾奋起反抗。
两个婢女虽然劲力颇大,到底是女子,被潘岳以命相搏,顿时钳制不住。
见潘岳径直朝门外奔去,两个婢女情急之下伸手一抓,竟是生生地将潘岳扳了回来,却也将他后背的丝袍扯破了一片。
“主人到!”
就在僵持不下之际,门外忽然响起了几个人的脚步声。
两个婢女听到这几个字,想起自己办砸了差事,不由脸色惨白,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了。
“这是怎么了?”
一个女子的声音从门口响起,仿佛一根长矛扎入了潘岳的后心,让他心中一紧,身体僵在了原地。
他没有回头去看声音的主人,但那个声音从二十多年前便扎进了心底,哪怕只是一个字,他也能准确无误地确认她的身份。
“启禀主人,这位郎君他……他……”
两个婢女跪在地上,磕头如同捣蒜一般,“婢子们办事不力,求主人饶命!”
“都退下。”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主人会按照惯例处置两个婢女时,主人却一反常态地摆了摆手,“所有人,都退下!”
“是!”
面对主人无上的权威,众人都不敢有丝毫异议。
不一会儿,不仅跪在地上的两个婢女,连带主人身边伺候的奴婢们都齐齐消失,就仿佛整个别院内就只剩下了主人和潘岳一样。
潘岳依然背着身,没有回头。
他甚至巴不得时间就此凝固,这样他就不必回头与那个“主人”
对视,不必承担互相识别身份后无地自容的尴尬。
主人也一直没有开口,似乎潘岳的出现也大大出乎她的意料,让她也有些手足无措。
可是该面对的,迟早要面对。
就在潘岳下定决心打破沉默时,一根指尖忽然触碰到了他后背,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仿佛萌动的新笋,轻轻搭在了他从衣衫破口处袒露的肌肤上。
不过轻轻一个触碰,对潘岳而言,却如同被烙铁烫到,惊得他猛地一倾身子,避开了那细细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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