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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条门路。”
司马攸考虑了一会儿,忽然道:“再过些日子不就是孟春了么?按照礼制天子需要到藉田亲耕,以视重农之意。
到时候,让檀奴一起去吧。”
“藉田亲耕?”
夏侯湛不解地问,“殿下的意思,是让安仁直接面见天子吗?”
“他官职尚低,无法得天子亲召。
可但凡藉田亲耕,有司都必须应制做赋,上达天听。
这一次我打算让檀奴来写这篇应制之作。”
司马攸笑了笑,“以檀奴的大才,必定能引起天子的重视。”
“可是但凡应制之作,无不以歌功颂德为主旨,安仁外表温润而内心清高,会答应么?”
想起先前潘岳在王济府上的言行,夏侯湛迟疑了。
“他内心再清高也有济世安民之志,既然只此一途,他又怎么能拒绝呢?”
司马攸看着眼前星星点点的梅花,轻叹了一声。
梅花虽盛,终要受天时所限,潘岳虽有大才,却苦于门第出身的束缚。
如今他想要摆脱士族高官的压制而一展才能,除了直达天听,已没有更便捷的方法。
自司马炎践祚以来,每年孟春之际都按照古礼,以太牢祭祀神农,再带着百官到洛阳近郊的藉田去扶犁躬耕,三推三反,示意以农为本,劝诫农桑。
因为早已形成定例,这一年的藉田亲耕也没有特异之处,天子扶犁三推三反之后,接下去群臣便按照品秩顺序,王公诸侯五推五反,世家公卿七推七反,普通官吏九推九反,然后礼成返京。
潘岳作为司空贾充的掾属,一直尾随在贾充的牛车之后。
尚未走进洛阳城,忽有人行色匆匆地分开众人,凑到贾充耳边低语了几句。
而贾充一贯波澜不惊的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了一丝讶色。
虽然已经跟随贾充数年,但除了上次陪同贾充去看望病危的李夫人,潘岳与贾充从未有过亲近接触。
潘岳也自谨身份,不该问的绝不多问。
此番即使知道洛阳城中必定出了大事,潘岳依然敛眉垂目,恍若未见。
“你过来。”
又行了一阵,贾充忽然朝潘岳招了招手,示意他走到自己近前。
“匈奴右贤王刘猛叛逃,自称单于,要恢复匈奴国号。”
贾充压低声音道,“王济刚刚在天子身边推荐刘渊领兵平叛并州,你觉得如何?”
潘岳一惊,随即镇静下来。
匈奴自汉代来一直是中原大患,汉魏时期因为内乱,匈奴王族流落到中原寻求庇护,匈奴国也四分五裂。
刘渊之父左贤王刘豹好不容易统一匈奴后,司马师为了遏制匈奴的势力,硬生生将匈奴再次一分为三,刘渊之父刘豹担任左部帅,而右贤王刘猛则是另一部的部帅。
此番刘猛借鲜卑首领秃发树机能反叛之际逃出洛阳,显然表明匈奴复国之心不死,晋朝为了确保关中大片地区平安,毫无疑问只能派兵平叛。
晋朝西北边境胡人杂居,多年来骚扰中原的行为一直不断,对此潘岳与司马攸私下里讨论过多次,也曾根据贾充的要求撰写过策论,所以贾充骤闻变故,便召了潘岳相商。
“依属下所见,刘猛根基不稳,仓促举旗复国不会得到太多响应,于朝廷而言不过癣疥之患。
与之相比,刘渊之父刘豹曾一统匈奴,三部中另一部的部帅也是刘豹的属下,因此刘渊的实力,其实更在刘猛之上。”
潘岳说到这里,想起刘渊是天子司马炎的宠臣,又与王济等世家公卿交好,不由抬眼望向不露声色的贾充,殷切地道,“刘渊若率兵前去并州,便是龙归大海,虎啸山林,只怕藓疥之疮就要变成股肱之患,还望明公劝谏天子,不要采纳王将军的提议。”
贾充点了点头,不置可否,随即摆了摆手,让潘岳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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