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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桃符叫我过去吗?”
潘岳正好有许多话要问司马攸,听到此言眼中一亮,咬牙就想爬下床来。
“不能动!”
一旁默默看护的邢夫人连忙一把摁住了潘岳,转头对温裕含怒道,“烦请温长史禀告二公子,檀奴身受重伤行动不便,下次再去拜会二公子吧。”
“不是去拜会二公子,而是我要带安仁离开!”
事发突然,温裕也顾不得避嫌,只好对潘芘夫妇和盘托出,“安乐亭侯司马伦今日约见安仁,安仁不愿前往,胡芳小姐便乔扮男装,代安仁赴约,却被司马伦识破。
刚才司马伦在大将军面前添油加醋地告了安仁一状,想得到大将军许可,带人到府里来抓人问罪。
现在虽然不知大将军最终同意与否,二公子还是叫我赶紧带安仁去躲藏起来,等过了这个风头,二公子自然会把一切料理妥当。”
温裕这一番话出口,潘芘夫妇顿时惊怒交加。
原本以为潘岳挨了一顿家法重责,大将军那里已经可以交待过去,却不料又闯出一个司马伦来!
那司马伦声名狼藉,若是他将潘岳抓走,还不知会闹出什么祸事!
“都是你平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才闯下这天大的祸事来!”
因为牵涉到二公子司马攸,潘芘无法责骂他们行事莽撞,只能将怒气发泄在自家儿子身上。
见潘岳在众人搀扶下挣扎了几次也没能从床上爬起,潘芘赶开挡在床前的潘释,用力扯住潘岳的手臂,一把就将他扯下了床来。
潘岳眼前一黑,痛得几乎要失声惨叫,然而熬过这一阵,身体便渐渐适应了痛楚。
他喘了两口气,在温裕和潘释的搀扶下站直身子,慢慢往外走去。
“檀奴……”
邢夫人见潘岳一动之下,衣衫上又有新的血迹渗出,不由心疼地拦在众人面前,“家里有个地窖,要不就让檀奴躲在那里,别再折腾了!”
“不行,司马伦若是存心要捉檀奴,家里怎么都藏不住。”
潘芘冷着脸,也不顾潘岳行动之间冷汗簌簌而下,狠心推搡了他一把,“快走!
都是你咎由自取,偏要去招惹那个呆霸王!
要是真做出败坏门风的事情,这个家你也不用回来了!”
听着父亲的责骂,潘岳心中宛如针扎,却无法开口辩解。
他咬牙撑住温裕和潘释的手臂,想努力走快一点,虚浮的脚步却被门槛一绊,整个人顿时向下摔去。
“安仁小心!”
温裕手上使力,和潘释一起将潘岳扶起,随即一矮身蹲了下去:“我背你出去。”
“怎么能劳动温长史,让他自己走!”
潘芘余怒未消。
温裕知道潘芘满腹怨气,所以连个奴仆都不让帮手,可这怨气不仅仅是对着潘岳,还对着二公子司马攸,也对着自己。
他暗叹了一口气,也不多说什么,矮下身将摇摇欲坠的潘岳背到背上,径直走向了门外的马车。
“温长史,檀奴就拜托你们了。”
潘芘依旧杵在原地,只有邢夫人带着潘释来到马车前送行。
隐忍再三,邢夫人还是没有问温裕要把潘岳藏在哪里,只是默默地将大夫留下的伤药放进了马车。
此时此刻,面对狐假虎威的安乐亭侯司马伦,潘家别无选择,只能将一切期望押在二公子司马攸身上。
“伯母放心,这次的事情安仁纯属无辜,二公子和胡奋将军已经上书向大将军请罪了。
等事情一过,我就会把安仁平安无事地送回来。”
温裕和车内一个僮仆将潘岳扶入车厢,转身看着邢夫人盈盈的泪眼,又补充了一句,“我们温家愧欠安仁甚多,我就是死也会保护安仁的安全。”
说着,他一扬马鞭,驾车朝着远处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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