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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潘岳应答得倒是快,话音一落便站起身利落地走了出去。
他在堂前院子里看了看,迈步绕到僻静无人的后院,仔细选了块松软的草地,这才撩起衣襟跪了下去。
其实父亲说的话潘岳也不是不明白。
大将军司马昭对那些佯狂避世的名士不是不憎恶,只是暂时找不到借口一起惩治了他们,嵇康之事,也许只是开端而已。
这个表面上风流蕴藉纵情豪迈的年代,仿佛一条气象万千的大河,绚丽波光下面,其实都是腥臭腐烂的泥淖。
父亲所忧虑的,不过是怕自己也会陷入这片没顶的泥淖中去。
可是始终只能沿河观望而不能掬水弄月,这对十七岁意气风发少年而言,不啻于束缚手足的桎梏,比死还难以忍受。
跪了一阵,潘岳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惊呼,转头一看,正见墙头上露出一张雪白俏丽的脸来,明媚如同她今日扔在他怀中的那朵芍药花。
“檀郎!”
女孩灵活的大眼睛四下张望了一下,确定院中无人,便双手用力一撑,坐在了墙头上。
潘岳认得她就是今天带着一群贵族女孩拦住她马车的那个少女,心道这下子丢脸丢大了,便假装没有听见,只盯着膝下砖缝中的青草。
“我叫胡芳,芳草的芳。”
女孩也不恼怒,自我介绍完了,乌溜溜的黑眼珠关切地看着潘岳,“你为什么跪在这里?你做错事了吗?”
见她天真烂漫的模样,潘岳根本无法解释原因,索性一言不发,装起了哑巴。
胡芳性情开朗,也不以为忤,只是坐在墙头,认真努力找话说:“幸亏我今天叫马夫远远地跟着你们的车,才找到了你家。
说实话,你家的围墙没有我想象的高,那以前是不是也有很多人像我这样爬墙来看你呢?”
潘岳此刻巴不得她走得越快越好,哪里有心思和她闲聊,便板着脸开口道:“小姐是高门贵女,这样青天白日地逾墙偷窥,实在会有损清誉,请快快回去吧。”
“我才不怕呢。
就算我爬墙丢脸,你罚跪就不丢脸了?所以今天的事,我不说,谅你也不会说。”
胡芳俏脸一扬,轻嗔薄怒转瞬变为得意洋洋,容色越发娇艳动人,“我爹爹是将军,我爷爷我伯伯也都是将军,所以他们都说我是将门虎女,和那些风一吹就倒的娇小姐截然不同。
如果你真的讨厌我,那我每次来你就躲起来不让我看好了。”
“好,那下次我一定会躲起来。”
潘岳故意认真地说。
“没关系,你要躲,我就找,迟早能抓到你。”
胡芳说着便咯咯笑了起来,倒仿佛在谈论一个有趣的游戏。
她笑的时候,两只穿着红色绣鞋的脚就在墙头上晃悠,仿佛一对在水中活泼泼游泳的金鱼。
潘岳无语,将门虎女果然是他惹不起的。
忽然,他心念一闪——她的父亲也是领军驻守的一方儒将,那她也算是将门虎女了吧,五年过去,也不知她现在是什么样子了。
莫非真像石崇所言,现在哪怕她站在自己面前,自己也认不出她了么?
胡芳自以为行动谨慎隐秘,却不妨自己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落在了一个人的眼中。
那人站在街角默默地看了一阵胡芳的身影,随即转身离开。
“阿容?哦不……杨小姐。”
忽然一声惊喜的呼唤,让微微出神的素衣少女阿容回过神来,“石崇公子,你怎么也来了?”
“我……我听说你来了洛阳,就跟着过来了。”
石崇摸了摸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我猜到你会来看潘岳,就打听了潘家的住址跑过来等你,没想到还真遇上了……”
比起石崇的尴尬,阿容的神色倒是颇为平静。
她打量了一下石崇,见他脸上带着瘀青,凌乱的衣服被扯破了几处,不由皱了皱眉:“你又和人打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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